嚨裡。
田彬霏一向只需下達命令,哪有需要向部下解釋的時候,不過考慮到孫偉暄這枚棋子在其中的重要作用,田彬霏還是耐住了性子,緩緩說道:“因為,韌針已經是臥牛嶺的女主人,而且她已經有能力控制臥牛嶺,葉小天活著已遠不如他死掉對我的幫助更大!”
孫偉暄不希望羅大亨死掉,硬著頭皮繼續說道:“這樣的話,再找機會殺掉葉小天就是了,何必……何必削弱臥牛嶺的力量呢,葉小天一死,那可都是能為公子所用的力量呀!”
田彬霏冷冷一笑,道:“可惜,其中有些人是不會為我所用的!這些人死掉,再殺了葉小天,韌針才能真正的掌握臥牛嶺!人才,我有!我缺的是兵,所以,葉小天要死,不能為我所用的人,也要死!”
田彬霏這句話說完,已經站到孫偉暄面前,一句一語雙關的話,聽得孫偉暄不寒而慄。在田彬霏的威壓之下,孫偉暄不覺低下了頭顱,根本不敢迎視田彬霏閃爍著寒芒的眼睛。
“誰?”
田彬霏的目光突然箭一般越過孫偉暄的肩膀,盯向灌木叢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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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成魔
灌木叢後站著一個人,一臉的驚怒與不敢置信,正是邊峰。如此龐大的一筆物資出了岔子,邊峰知道孫大哥心中的壓力有多大,這幾天的往來奔波,孫大哥水米難進,他都看在眼裡,他跟到河邊來是想開解開解孫偉暄。
這一天天的奔波,很多艱險難行的山路是無法騎馬的,全靠兩隻腳板量路,饒是他身體強壯,也累得不成了。所以他脫了鞋子,光腳走過來。赤著雙腳踩在砂石的地面或柔軟的草地上都能緩解疲勞。
卻也因此,他一路走來無聲無息,竟連機警的田彬霏,也是在他聽聞機密,驚怒中發出些微動靜,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孫大哥……”邊峰悲憤地看著孫偉暄,顫抖地道:“孫大哥,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出賣車馬行、出賣兄弟的人不是你,你告訴我!”
“小邊……”
孫偉暄又驚又怕,慌忙迎上去:“小邊,你聽我說,我……”
“你不要過來!”邊峰如見蛇蠍,步步後退。
田彬霏負著雙手,用有趣的目光看著他們,突然道:“殺了他!”
孫偉暄一驚,惶然看向田彬霏,用乞求的目光看著他:“公子,他……他只是一個苦哈哈的車馬行夥計,公子開恩。”
田彬霏笑吟吟地看著他,眼神漸漸變得凌厲起來。孫偉暄是他從小培養的死士心腹之一,對於這些親手培養出來的死士。他向來言出法隨,何曾向人解釋過、何曾被人遲疑過。可今天,他已經破了一回例。向孫偉暄解釋過一回,他不想再破第二個例。
孫偉暄滿眼乞求,田彬霏的目光卻似在朔風吹拂下的水面,漸漸凝結成冰。
邊峰怒吼道:“你背叛東家、背叛兄弟們,你不配當我大哥!”
邊峰返身狂奔而去,他必須馬上把這個秘密告訴兄弟們。孫偉暄望著邊峰狂奔的背影,本能告訴他。應該立刻阻止,但感情卻控制著他的雙腳,讓他寸步難行。數年好兄弟。他難以抉擇。
田彬霏眼看著邊峰逃去,甚至已大聲呼喊起來,依舊好整以暇地站在那兒,只是悠然說了一句:“身為死士。你應該明白。背叛的下場!”
孫偉暄的身子猛地一震,他不是一個人,他還有父母高堂,他還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小妹,拒絕執行家主的命令,懲罰的將不是他一個人,而是他的全家,這也正是死士們之所以從不抗命的重要原因之一。
人生在世。總有你割捨不下的東西,只要掌握了它。就能控制你的命門,叫你惟命是從。想到那個比他小了五歲的親兄弟,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