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沒到點不放人嗎,怎麼就讓他進?什麼級別的帥哥能不排隊?」
守門的人艱難搭上牧山肩膀——身高差點兒——笑嘻嘻招店員過來替他坐在桌邊,道:「老闆級別的帥哥啊。」
「我今天只待一會兒,行行好,少廢話一點。」牧山無視身後瞧稀奇的熱烈目光,逕自推開隔音門,大步流星順著樓梯往下走,「宋晨到了嗎?」
李浩煜——也就是剛才坐門口那人,追上牧山,調侃:「沒呢,他不就喜歡讓你等他嗎,一直那個心思。」
牧山隨口:「什麼心思。」
李浩煜眼睛一翻:「這話我說八百遍了,他開店,用你名字命名,你說他什麼心思?」
「我也說八百遍了,」牧山興致缺缺,「他想開店,但是沒錢——我出錢,用這個詞命名約等於給我頒發參與獎。」
「你出的錢是錢,我出的錢難道他媽的是紙?怎麼沒給我發參與獎呢?」李浩煜微嘲,「請你開啟手機詞典,搜尋該單詞,再看看別的釋義——宋晨至今仍然想與你共度春宵。」
牧山抬手捏住後頸,活動活動脖子,順便掃掉雞皮疙瘩:「不了,不好那口,看男人屁股硬不起來。」
原來這家潮創店內有乾坤,順階而下是個地下live的小型場地,與背後創意園區負一層的部分割槽域連通,舞臺並不特別逼仄,擠擠也能容納不少人,邊側有吧檯提供酒水,牆上貼了很多海報照片,還有今夜到場樂隊的宣傳單。
和隨意逛之買之的遊客不一樣,排隊的人都在等live開場,而經營者宋晨今晚就約牧山和李浩煜這兩位出資者在這裡小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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