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開心才停了下來,“我也沒有十分的把握,弄得出這麼細的鑽子,不過倒是可以試試。”
無憂不由的臉露喜色,“能試就好。”拽了他又走。
“你又做什麼?”開心身體頓時繃緊,對著這麼個丫頭,實在難保持平常心。
“去見三姑娘啊。”無憂眨了眨眼,既然他說可以試,就當他是答應了去三姑娘那兒。
“你先別急。”開心將她拖拽回來,“現在沒工具給她,她也給你鑽不出這孔,你叫我去她那裡做什麼?”
無憂立刻停下,“也對,沒有工具,她也不能幫我開工辦事,你現在去了,她多半是要撲你的,如果你是個順服的,被她撲下了,豈不白白便宜了她。萬一沒撲成,惱羞成怒,或許撲上了,又嫌你功夫不夠,或者膩味了,尋個藉口,賴皮不給我辦事,我豈不是虧得大了。”
“既然知道她的居心,還叫我去?”開心恨得咬牙,險些被她剛才的無辜騙了過去,居然還擔心他功夫不夠……
“不是你說的狼窩嗎?”無憂自知失言,怕他反悔,忙把話兜了回來,裝傻。
開心將唇輕抿,這丫頭真是無賴得可以,“我這幾日有些事情要辦,如果……”
無憂心裡頓時一緊,他對那件事,還是不肯死心,放緩了呼吸,沒敢接話。
開心過了會兒才道:“如果我的事情順利,自會幫你弄個工具出來,到那時,我再去她的作坊不遲。”
“那我就當你答應了幫我,別人答應過我的事,我是絕不許人家賴去的,如果敢賴我,就是入了土,我也得把他刨出來還上。”無憂忙將話說死,只要他答應了,不管對那女子的事是不是不肯放棄,起碼也會為了後面的承諾,更多加小心些,“我這就去回三姑娘,你過幾日便去她的作坊。”
她話語刻薄惡毒,開心卻是微微一笑,她在意他的安危,眼底浮上一抹溫柔,那抹溫柔很快被平日的浪蕩不羈掩去,“你可以去回她,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無憂撇了嘴角,就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我在三姑娘那兒幾日,你就得跟在我身邊幾日,否則……”開心將手中把玩著的小金管放回無憂掌中,“否則,你另請他人。”
“啊?”無憂傻了,她這麼大個燈泡在旁邊杵著,三姑娘還不把她恨死了?“萬一……萬一她要撲你怎麼辦?”
“在花樓,你不是挺想看人辦事?”開心吹了個口哨,“我不介意你旁觀。”
無憂臉皮一燙,在花樓是知道他們辦不成事,要不她哪能當真這麼厚的臉皮立在一邊看著,“你不介意,三姑娘怕是會介意。”
“與我何干?”開心不再理她,吹著小曲,晃悠著走遠。
無憂搔了搔頭,這人還真是難纏,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件事總算是有了著落。
三姑娘見無憂沒能把開心帶回來,好不失望,正待翻臉,又聽無憂說,開心答應過幾日去她的作坊,開心雖然難纏,但是個極有信用的人,說過幾天去,那就一定會去。
對無憂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只險些沒親自給她奉茶。
送走三姑娘,無憂長鬆了口氣,剛在椅子上軟坐下來,茶還沒顧得上喝一口,千千急匆匆的奔了進來,湊到她耳邊:“惜公子往滿月樓去了。”
“男人逛花樓有什麼稀奇的?”無憂不以為然的端了茶來喝,茶剛入口,騰的一下坐起,“你說誰去了滿月樓?”
“惜了了,惜公子。”
“他一個人?”
“一個人。”
如果說白開心逛花樓,當一回禽獸,沒什麼稀奇,可是惜了了分明有著心理障礙,如果他去那種地方,是為了克服他的怪癖,也是好事。
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