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的打算。 他既然要她矇眼,又怎麼會告訴他這是什麼地方。
看了看地上的合歡 草,果然如惜了了所說,合歡草密密麻麻的枝葉草刺中裹著一顆鮮紅的果實。 見他全無尋人幫忙解毒的意思,心存迷惑,難道他不怕合歡草的毒?
問道:“你以前中過這毒?” “不曾。”
“你能解這毒?” “不能,不過在下知道有一人可解。”
“神醫?” “是。” 他感覺身上陣陣發熱,知道是合歡草的毒開始發作,望向天邊,雖然他的馬可以與汗血寶馬媲美,但從這裡趕去神醫處,時間卻也是十分的緊迫。
偏偏無憂在這兒磨磨蹭蹭,問東問西,輕抿了唇,“姑娘,能快些嗎?”
無憂啞然,雖然不知自己從山上滾下來,是落在什麼地方,但照著地頭來看,到神醫那裡,除非有傳說中的汗血寶馬,看能不能賭一把,在毒發身亡前到達神醫那裡。
看向鬼面的黑馬,雖然毛皮油光滑亮,看上去神武非凡,但與汗血寶匹終是粘不上半毛錢半系。 尋常的好馬,跑不到一半的路程,他也就該毒發身亡。
再說就算他及時趕到,萬一遇上神醫出去采采藥,會會相好,這一趟,他也是白跑。
合歡毒畢竟不是尋常的毒,他見她站著發愣,沒有上馬的意思,再是冷靜的人,也禁不住擰了眉頭,催道:“姑娘,可還有問題?”
她陡然回神,“男女那啥可以解,你為何不用?”
他看向她,“你知道合歡毒的解法?” 無憂點頭。
“既然如此,就該知道此毒,男女行 房……非一次可解……你我各為其主,並不方便。”
“我打不過你的,如果你想用這種辦法解毒,大可把我捉了去……” “你想我這麼對你?” 他失笑。 “自然不想,只是舉個例子。”
無憂喉間微微噎住,如果他真象別人說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想解毒,完全可以令她中毒,再把她囚禁起來,關鍵時用上一用,直到毒性解去。
可是他卻寧肯冒險去尋神醫,那麼他這個人是否真的象傳說中那樣萬惡? 他笑了,帶動馬韁,“我真要走了,如果你不同我一起離開,就在這兒等著,我尋人來領你出去。”
無憂看著他一雙長腿輕挾馬腹,當真要走,並非說笑,忙叫道:“等等。” “還有何事?”他雖然心急,仍轉了回來。
見無憂翻身上馬,只道她要與自己一同離開。
哪知道無憂從合 歡草旁邊奔過之際,突然手腕上的短刀飛出,將合歡草削斷,金絲回縮,將那株合 歡草帶了回來,抓在手中。
鬼面想阻止已是來不及,看著她小手捏著半枝合歡草,手背上已被合 歡刺劃傷多處,喉嚨瞬間的有些乾澀,指尖發麻,“你這做什麼?”
“尋個地方,算是我還你的救命之恩。”無憂口氣漫不經心,短刀剔著合歡草枝葉的手,卻微微的顫抖。 “難道姑娘不介意男女之事?”他凝看著她的眼,眸色忽閃不定。
“男歡 女 愛,只要願意就可以,有何可在意的?”無憂故作輕鬆。
他默了下去,看著她剔著枝葉的手抖得幾次削到手指,暗歎了口氣,總是這麼心口不一,明明將男女之事看得極重,不肯輕易讓人染指。 為了不讓他有顧忌,表面上卻強裝不在乎。
這樣處處為他人著想的她,讓他感到心疼,向她靠近,“讓我來。” “不用。”她手一抖,刀刃在指上劃過,鮮血慢慢滲出。
他眸色一冽,飛快的拉過她的受傷的手指,湊向自己的唇。
“別……手髒。”無憂的手在落崖之時便粘了他的血,後來滾滾跌跌,又沾滿了土,一雙手早髒得不成樣子。
他的唇毫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