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墨伸出手臂,拉過無憂的衣裳,輕拍無憂後背,“下來,玉娘怕是早做好了早飯。”
這地方,晚上倒也罷了,大白天的,萬一有人闖來,實在難堪。
“不要。”無憂將他抱緊,緊閉上眼,倦起腿,趴伏在他身上。
身下的撐漲與不經意間的蠕動,象在她體內燒了一把,火燒火灼般難受,不洩了這把火,不如就此死去算了。
寧墨低頭,見她面色緋紅,長睫不住輕顫,分明是情動又難以戶口的羞澀憨態,不禁啞然失笑,輕拍她的小翹臀,“再不起來,太陽曬屁股了。”
這麼親密的舉動令無憂面頰越加漲紅,然體內越加的搔癢,只恨不得能伸了手進去撩一撩,哪肯下來,將他抱得更緊,“不要,我不要下去。”
406 只有他
這一夜, 憂睡得很沉,但寧墨與她血脈相通,卻眼睜睜的經歷了她‘今生忘’發作的全過程。
原來除了他為她封去記憶,還有許多久遠到可以令萬古化灰的記憶被封存,那些記憶如一把鑰匙,竟開啟了他封存了數萬年的記憶。
腦中嗡嗡作響,思潮再難平復。
原來 與那個可惡的人,曾經竟是一體,而身上酣睡的小女子竟是他們踏遍三界,八荒苦苦尋找的小妻子,也是後來的小天女。
原來那個人苦心傷她,竟是為了解去她身上的封印。
他就著從竹稍洩下的月光,看了她一夜,心中潮起潮落,如果封印不解,她就會灰飛煙滅,化在八荒之中。
然她的封印是他們四人一體時,用身上的血為她封存,要解開她的封印也得四人之血。
他輕撫肩膀,三哥下落不明,倒有線索尋找,可是另一脈魂魄卻完全不知落在了何處。
嘴角抽出一絲苦笑,“子言,你走了一局險棋,也給我下了一個死套,你……很好……”
寧墨看著在身上撒嬌的小 ,不知她此時是否記得 。
很想問個明白,然這時候到可以暫時放放。
寵溺一笑,環在她後背的手,輕撫她光裸的後背,她經歷了這些日子的大悲大痛,更為瘦削,但掌過之處,衣下肌膚,撫觸溫涼,光光滑滑,一股柔滑軟膩的感覺從他指尖直傳入心裡。
枕在腦後的手臂垂下,隔著衣衫握了她曲在他身側的小腳,帶著微力輕揉慢撫而上,揉過她纖細的小腿,慢慢撫上,到得她骨肉均勻的大腿處,輾轉不去。
錦衣的涼滑與她細膩肌膚在他掌下輾轉摩挲,奇妙的觸感,煽起熏熏熱意,煞是誘人。
憂醒來,只覺得腦海裡空空蕩蕩,幾乎沒有 可以思考,更沒有 是想要做的,說不出的空虛失落。
直到睜眼看見了身下的男人,象是完全不會水的人,突然失足大海,身邊空 一人,而腳下更是不見底的黑,正不知所措,突然抓倒一方浮木。
她不知要做 ,只 抓住這方浮木,就不會被沉到不見底的孤寂中。
當 與他親密 間時,飄零的心才算有了著落。
但她怕他會突然撒手而去,在這孤寂的海洋中,就只剩下她一人。
她害怕,無助。
既然他現在與她親密相接,她便不要他離開,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壓下心裡的那片不知從何處而來的恐懼和慌亂。
他輕柔的撫摸讓她略為感到心安,真想就這樣永遠下去,
愜意地閉上眼,伏在他肩膀上,陽春的朝陽暖暖在撒上身上,不願再動彈。
他的手又再移上,輕捧了她的臀。
她身體隨之僵住,然聽著他平和的呼吸,身體又緩緩放鬆,然就在她舒服得昏昏欲睡之時,突然感覺他的手指移動腿間與他連線處,隔著薄薄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