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焚香。
至於身上的味道是她天生自帶的體香,平時身上並無香味,只有在高熱的情況下才會發出寒梅冷香一樣的體香。
高熱退去,冷香也自退去,只不過多多少少有所殘留,然殘留下來的味道在沐浴時,被香露洗去,再尋不到那股寒梅冷香,便成了身上這香露的味道。
這個人居然能聞出香露以外的梅香,當真是個狗鼻子。
開心瞪著大床,明知這丫頭沒一句真話,卻硬是拿她沒辦法。
正文 055 哥哥就是夫君
開心已經漸漸習慣了眼前的這片黑,藉著視窗撒入的月光,看著床上橫臥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一場春/宮鬧劇竟以他睡地板收場。 。
“這穴道什麼時候能解?”
不知千千點穴用的什麼手法,他衝了半天,硬是沒解開。
“明早。”
無憂打了個哈欠,有翻了個身,眼前晃動的全是那架繫著鈴鐺的鞦韆。
那鞦韆記載著她的前世短暫的一生中最開心的日子,雖然只是短短的幾日。
鈴鐺清脆的“叮噹”聲中,眼前帳頂慢慢迷糊,眼前是八年前的後宮深院。
還沒滿六歲的她穿著素白小裙,手中捧著鮮豔的一捧鮮花,喜笑顏開的回走,子言十歲生辰,她能送他的只有這些鮮花。
在一個拐角處,聽見**背後傳來宮人們得笑聲議論:“西越和北齊打了場打仗,死傷慘重。那場仗打的也很美名堂,為的竟是一個本該死去四年的孩童。”
“什麼孩子能讓兩國這樣?”
“據說那還是就是萬惡不赦,罪該萬死,處死那孩子是為了清除民憤,穩定臣心。”
“天哪,那豈不是惡魔轉世,可是這跟我們西越有什麼關係?”
“聽說是我們皇上另有居心,把那孩子私藏了,北齊叫皇上把那孩子交出去,可是這麼大的罪名,我們皇上怎麼能背上,牙咬牙,誰也不讓,不就打起來了。”
“能為個孩子打這麼大的仗,我看是那北齊找藉口向我們西越開展才是真的。”
“我看未必,聽說那孩子大有來頭,是……”
那宮人說到這裡突然把話打住,**後傳出匆匆逃走的腳步聲。
不管是何種原因,這樣的事,都是國家大事,與冷宮中的無憂並沒有任何關係。
她之所以站在哪裡聽,是因為她想多知道些事情,然後可以當故事一樣講給子言聽,雖然沒聽到結果,卻也不多遺憾,抱著花束繼續前走。
轉過**卻見子言站在花樹下,怔怔出神,臉色白得嚇人。
無憂臉上的小即時消逝,奔了過去,踮起腳,去摸他的額頭,擔心的問道:“子言哥哥,哪裡不舒服麼?”
子言猛然回神,看向她抱著的花束,微微一笑:“採花去了?”
無憂見他臉色略有好轉,鬆了一口氣,笑著將花束捧高:“送給哥哥的。”
子言揹著手不接,家裝正色道:“我不是你哥哥,是你的夫君。”
無憂小臉被太陽曬的緋紅,歪了歪頭,笑了:“哥哥就是夫君。”
說完,討好的笑著,將手中花束有遞高些:“子言哥哥,生辰快樂。”
子言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接過在陽光下豔麗無比的花束,湊到鼻邊聞了聞,蒼白的面頰上多了些血色:“這花和我的憂憂一樣漂亮。”
無憂害羞地抿嘴笑了,向他蹭近些,抱了他的胳膊……哥哥就是夫君……就如姨娘所說,他是要永遠陪在她身邊的人,也是要她去好好對待的人。
能讓他笑一笑,她都覺得好開心,孩童的幸福簡單得就如一汪清水。
回去以後,無憂常看見子言獨自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