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答案象是回答了王妃,又象什麼也沒說,王妃定了定神,道:“閣下不會不知,帝王之家沒有那麼多親情,既然要我為你奔波,我自該得些酬勞。”
“說來聽聽。”
王妃從袖中抽出一封信函,拋給他。
他抽 出信函,快速掃了眼,不馬上回答,突然向無憂藏身處望來。
無憂嚇得忙縮身樹後,但分明看見他唇色輕輕勾起,牽出她熟悉的可惡笑意,心臟越加失去節奏,七上八下……他發現她了。
王妃隨他視線看去,卻什麼也沒看見,“怎麼樣?”
鬼面收回視線,將信函揉成一團,在掌心中一握,慢慢張開手指,那封信已化成灰燼,被風從他掌中一點點吹去,“我答應你。”
手指輕彈,指間一片樹葉飛向女皇,女皇身體輕顫,慢慢醒了過來。
抬起頭看了看王妃,見只得她一個人,厲聲叫道:“你怎麼不帶人來?”
王妃輕嘆了口氣,“我就是帶了千軍來,也沒辦法從他手中奪下皇姐。”
女皇這時才想起,昏迷前所見,她一屋子的下人,眨眼間便全成了死人,打了一個寒戰,“他是什麼人?”
王妃如實道:“鬼面。”
女皇怔了一下,“鬼面不是幫北齊的嗎?”
“有些事,怕是皇姐誤會了。他不幫任何人,只看錢。助北齊,不過是與太子的交易。”
“放我下來,你開個價,我都滿足你。”女皇眼睛一亮,如果用錢可以籠絡這個人,可真是如虎添翼。
鬼面笑了一下,“我要西越,你也給?”
女皇一愣,拉下了臉,“荒謬,座下江山,豈能拱手匪寇。”
鬼面淡瞥了她一眼,“無需你給,我想要的話,自己會拿。”
他隨意一句話,卻讓女皇和王妃同時打了個寒戰。
只有藏在樹後的無憂知道,他這話並非兒戲。
“狂妄小輩,不知死活……”女皇厲聲呵斥,話聲沒落轉成尖叫,“你要做什麼?”接著‘嗖’得一聲後,慘叫傳開。
王妃顫聲喝道:“住手。”
無憂心頭一顫,忙探頭出去,只見女皇腿根處插著一支羽箭。
又聽‘嗖’地一聲,又一支羽箭穿 進女皇別一條腿根。
不管女皇如何對她, 終是她的母親,無憂的心臟突然間象是停止跳動,他還真敢下手,正想撲身出去,見他緩緩的垂下手中長弓,冷聲道:“沒有人可以威脅我。”
無憂定了定神,仍縮回樹後,背靠了樹杆,用力吸氣,迫自己鎮定,他的話是說給女皇聽的,又何嘗不是說給她聽?
女皇痛得只有吸氣的份,哪裡還有氣焰,“你要什麼?”
王妃低聲道:“他要寧夫人。”
PS:寫了三年的書了,需要充電,最近碼完字,都會看電影,不讓自己再走進寫文的死角,寫出沒感覺的文文…
249 背黑鍋
放了寧墨的母親,等於放了寧墨。
這簡直就是在挖她的心頭肉。
女皇的嘴角一抽,腿上箭傷痛得她倒抽了口冷氣,將正要出口地“休想”二字,生生地嚥了回去。
冷冷地瞪向王妃,她在‘常樂府’中出事,王妃豈能脫得了關係?
無憂屏著呼吸定定的看著姨娘,不知姨娘該如何應付這件事。
王妃回看了女皇一眼,無奈地輕嘆了口氣,向鬼面問道:“能否向閣下請問一個問題。”
“請說。”鬼面聲音淡然。
“當年閣下,為什麼要殺常樂公主的駙馬。”
鬼面輕睨了無憂所在地一眼,淡淡道:“不過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