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
無憂豎著眉,一巴掌向他打去,他捱了她一巴掌,卻硬是在她面頰上咬了一口,嘴中笑道:“你這麼兇,我又不捨得強迫你,我們以後怎麼洞…房。”
“誰……誰要跟你洞 房了?”無憂臉上發燒。
“你畫那麼多春 宮,不一一試試,豈不可惜?”他接著打趣。
“白開心。”無憂象被蠍子紮了,跳了起來。
“吃飯。”開心坐正回去,扒了口飯,低頭悶笑,父親起的這個名字,現在聽起來,也不那麼難聽。
無憂兩眼望天,真能被他活活氣死,當初** 宮,怎麼就賣給了這個無賴,為了那二十兩銀子,得被他揪一輩子的小辮子,這買賣,當真虧得大了。
睨見身邊一堆廢掉的模具,再看枕邊放著的那對瓷娃娃,怒氣瞬間蕩然無存,這無賴固然可惡,心卻是極好,坐了下來,向他看去,卻見他雖然知道扒飯,神卻已經飄走,怔怔的不知想著什麼,全完不知挾菜。
嘆了口氣,這小子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挾了筷子魚到他碗中,敲敲他的碗邊,“喂,小心魚刺。”
開心看著被無憂敲過的碗邊,突然面露喜色,看了她一眼,放下碗,站起身走向窯邊,取出冷卻的細針,不再象剛才一樣雕刻,而是輕彈刀背,力道掌握的平而穩,刀刃與針尖一觸即松。
無憂見如此,不好再打擾他,自行草草用了餐,就將飯菜放到窯邊,借窯爐的溫度溫著。
188 不是味道
(二更~~~)
在針尖上反覆彈出刀痕,只要一刀力道過重,就會裝將鑽頭斷去,組成螺紋雖然也是極難。
但順著螺旋方向,彈出刻痕,完了後,再在沒連線上的地方,補上一刀,將那些刻痕連線起來,相對長時間的保持同一力道慢慢割出螺紋,容易了許多。
沒一會兒功夫,開心拈著髮絲般粗細的小鑽頭,長舒了口氣,在燭光下轉了一圈,眼裡盪開勝利的微笑,斜睨向無憂。
無憂將臉湊近針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居然真的用手工做出這樣精細的東西。
開心伸手捏了她一邊臉蛋,將她拽過來一些,“春 宮女,怎麼謝我?”
無憂掰開他的手,將臉蛋搶救回來,“三姑娘……”
開心一咬牙,眸子半眯,這個沒良心的丫頭,將做好的小鑽頭擲到一邊,就地將她按壓下去,“你再說一次。”
“三……”
開心捏著她的兩邊下顎,將她後面的話音捏碎,向她的嘴吻覆下去。
無憂忙將他的肩膀撐住,然使出的力氣,彷彿全然不起作用,他高大的身體仍不受阻礙的壓了下來。
唇輕貼了她的唇,不再往下,眸子暗了下去,“世間怎麼能有你這麼沒心沒肺的女人?”
無憂憋屈的皺了臉,“我不是說拿三姑娘來謝你。”
“呃……那是……”開心挑了挑眉稍,收緊手臂,真喜歡將她嬌小柔軟的身體抱在懷裡的感覺。
“三姑娘坐牢了。”無憂怕他再進一步胡來,一口氣搶著說完。
開心微微一怔,笑了,開始吻她,一邊尋著她不肯安分就就範的小嘴,一邊低聲謔戲,“丫頭,找藉口,也得有點水平,這麼破的謊話也編得出來。”
無憂使勁彆著臉,後悔當初沒多學點防狼術,“我沒騙你,那個西越來的公主把她丟進了大牢。”
開心噙著她的嘴角停下,眼裡戲笑盡斂,審視著她的眼,“哪個大牢?”
“衙大牢。”既然是交給姨娘辦,那麼必是透過官府,所以暫時扣押也是扣在衙大牢。
開心放開她,翻身而起,撿了那支烏金小鑽,用小竹筒收好,將無憂拉起來,就朝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