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將她跺開。
開心回頭無憂還是一身黑色夜行服。 如果被太子闖進來看見只怕又得生出事端。 無憂也暗吃了一驚不知峻衍怎麼會這個時辰進府而且料定自己不在屋裡。
這時候也顧不上多想。 飛撲到床邊抖開寬大的錦被將惜了了兜頭兜臉的蓋住。
又將開心推上床塞入被中。 接著打散自己的頭髮翻身上床,也縮入被中。
在被子裡七手八腳地扒身上夜行服。
突然覺得一雙手在身上亂動。 揭被一看竟是開心的一雙手在幫她解釦子剝衣裳解釦子的同時還乘機在她身上摸上兩把。
氣得正想踹他一腳房門被闖開。
忙將被子拉高把開心的頭蓋住由著他在被子裡拽纏在手臂上的夜行服。
太子怒匆匆地帶人進來剛撩了裡屋簾子見無憂半坐起身。
被子掩在腋下被子上一片雪肌墨黑的秀髮滑下快速遮去裸 出來的雪白肩膀。
怔在了拱門口。
而他身後跟班目光落在無憂肩膀隱隱露出的雪膚處如痴如醉愣愣得忘了迴避。
無憂大怒“來人把這狗奴才的眼睛給我挖下來。” 跟班這才回神過來嚇得‘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常樂和峻衍雖然未大婚但名分已定。
峻衍的奴才盯著衣裳不整的主母看實在大不敬。 峻衍臉上無光回身一腳將跟班踢翻又狠狠的摔了幾耳光“不知死活的狗奴才。”
門外很快有人進來拖起跟班往外拖。
但他畢竟是太子的人眼睛也不能說挖就挖。
往外拖的時候故意放慢步子看有沒有變數。 果然無憂冷哼一聲“狗眼睛先留著掌嘴一百。”
說話間被子又略略下滑露出更多沒有賽雪的肌膚。
就連好男風的峻衍也管不住眼直往她身上瞟。 千千見狀忙向床榻奔去欲遮住無憂洩出的春 光。
哪知到了床邊卻看見隨著無憂的動作被子上縮惜了了的頭正慢慢從被中露出來。
嚇得魂飛魄散如果被太子發現惜了了被砸昏在這裡還得了。
趕緊不著痕跡的退過去把被子拉下想蓋住惜了了。
被子下移無憂看見開心的一縷亂髮露了出來。
趕緊抓緊被子不讓被子再下滑。
腰上熱呼呼地一緊伸手摸去卻是開心乘機從被子裡摟了她的腰。
前面立著個牲口太子被子裡藏了只不要臉的色狼腳下還有隻見不得光的小狐狸。
處境委實難堪。
無憂真是悔青了腸子怎麼就沒在進門前讓這大渾蛋滾蛋。
千千拽了幾拽拽不動。
怕太子起疑心只得背轉身僵在床邊以身體攔住惜了了。
無憂扯過衣裳裹住赤 著的肩膀冷道“太子真是越來越出息哪裡聽說我不在屋裡”
“這……” 峻衍從永和那裡得到風聲如果得了‘常樂府’地牢裡的那個寧夫人就等於捏到了西越女皇的肋骨可以從中獲很大的利。
不料這塊肋骨被別人捷足先登。
這也就罷了 偏偏又聽說常樂在女皇和王妃面前迫永和說出曾將訊息透給了他。
他現在是魚沒吃著惹了一身腥。
如果對方在他面前不提這事他身上的腥還沒地方可以洗。 他本來就是個衝動的人氣惱之下便匆匆往趕來‘常樂府’。
還沒進府又收到風說常樂從女皇那裡出來就沒再回屋。
怒髮衝冠認定這件事必是無憂所為用來陷害他削他正夫之位。
如果常樂此時不在府中必是去處理寧夫人的事。
急忙領了人前來‘暮言軒’來等著。 等她回來說不出個所以然他就可以找王妃討要說法。 這時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