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算中下等。
所以商人有了錢,就想方設法拿錢捐官,提高自己的地位。
曹大人有些不耐煩,一揚手,“行了,行了,我尋到機會,會在娘娘面前說說你的好。”
掌櫃大喜,恭手行禮,“有勞曹大人了。”說完,開啟櫃子,取出事先備好的一小箱金子,開啟來亮了一亮,馬上蓋上,推到曹大人面前,“這是孝敬大人的。”
曹大人臉上這才露出笑意。
第381 桫楞信物
少年焦急的視線,在母親繞著金絲的手腕和寧墨清冷的面龐間來回。
寧墨手指輕捻金絲,感覺著狗子孃的脈動,暗自冷笑,果然……
手一抖,收回金絲。
“怎麼樣啊?”無憂湊了上來。
“是被煙燻存下的舊疾,心臟衰竭,供血本就不足,又被堵了一脈,命在旦夕。”
無憂想到不凡的心臟,心裡陡然一緊,難道他的心臟也是當年為了求她,被煙燻所致?
心中最隱密的痛痂突然被揭了起來,扯著下面淋漓血肉,痛得稚心。
“有救嗎?”
寧墨道:“如果早些醫治,倒是有治。但現在……”
少年的心頓時沉了下去,大滴的淚滾了下來。
寧墨睨了他一眼,又道:“現在用針刺,助她打通堵塞的那一脈,再加以調養,也只能有三五年的活頭。”
三五年……頭先聽說母親已是無救,他所求也只是能讓母親多活三幾日,現在聽說竟能有三五所,少年轉悲為喜,‘撲通’地一聲跪了下去,“求公子救救我娘,狗子給公子一世為奴。”
“我既然來了,就不會坐視不理,為奴不必了。”寧墨手中金針一支支刺入狗子娘穴道,一根根得輕輕捻轉,半柱香功夫,運氣在掌上,將那些針同時吸出。
狗子娘立刻一陣咳,咳出幾大口濁渾的汙血。
少年大驚,撲了上去,“娘,娘……”
“沒事了,不必擔心,她此時過於虛弱,暫時還不得醒來。你將這參分成三十份,一日取一份濃濃地熬上一碗,喂她服下,明天便會醒來,明天我會派人送來草藥,三碗水熬成一碗,如此四次,再將這四次的藥水合著藥渣再熬成一碗,喂她服用;三日後可以進食粥水,七日方可正常進食,大約四十日上下,可以下床,以後勿過於操勞。”
寧墨說完,眼角餘光見無憂瞪大了眼,轉臉問道:“怎麼?”
“你太神奇了。”無憂把自己所學的那點醫術翻個底朝天,也不及他千分之一。
寧墨向來不喜歡聽人奉承,聽了這話,卻禁不住一笑,“我能做到的,也就這些。”
少年身子一矮,又跪了下去,使勁磕頭。
無憂將他拉起來,“別磕了,他大不了你幾歲,你這不是在折他的壽嗎?”
少年一慌,趕緊起身。
寧墨淨了手,才向少年漫不經心地問道:“那筆,你是從何處得來?”
“是我爺爺交給我的,爺爺說是十幾年前一個友人請他代為保管的,說三年內必會回來取,可是十幾年了,也不見有人來取。前幾年我們那兒生了野火,把村子燒了,大多村民死在那場大火裡,爺爺也死了,娘帶著我逃了出來……”少年說完,羞愧地低下頭,“如果不是我娘,這筆,我不會拿出去的。”
無憂一聽,忙將那筆遞還給他,“那你還是留著吧,萬一人家來尋……”
少年搖頭不接,“我爺爺死前說過,如果三年沒來取,就說明他已經不在人世,所以這筆已經沒了主人。”
“原來這樣……”無憂心裡顧忌,這才散去。
寧墨清理著金針,“你爺爺沒告訴你,他的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