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意思,偷偷使著銀子叫人去青樓買小 書。
賣書的見她是個小姑娘,又帶了個比她還漂亮的人兒,難免多看;了她幾眼,千千正翻著書驗貨,發現是本女強的,正想換一本,抬頭才發現對方神色古怪,不由得臉皮發燙,哪裡還好意思叫人換貨,直接塞給了了,讓他回去自個學習,大不了男當女,女當男。
惜了了不知是什麼,在千千付錢的時候,當街就翻開來看,一看之下臉頓時綠了,卷著那本小 書追殺了千千七條街。
千千被追的急了,叫道,“你什麼也不會怎麼跟她生孩子?你把這學會了,別說是一個孩子,就是一堆孩子也生的出來。”
惜了了雖然惱但無憂不肯和他生孩子是心病,難免心動,回去後偷偷的看了看,他本是少年,對男女之事又正是懵懵,哪裡知道這本書是為了迎合一些人到特殊趣好,生生地男女扭轉,女的兇悍,男的反而是半推半就。
他以為男女之事本是如此,加上他本來就長得嫵媚,而無憂又是個無賴,推推拽拽中,真與那書中有幾分相似。
惜了了心裡像揣了只亂蹦的小鹿心想千千真沒騙他,看無憂的眼神就帶了些羞澀,有有些期盼。
照著書上的內容,對方該那她的手撫他的臉,誇他漂亮,然後他就可以乘機握了她的手引著她向別處摸,再然後就乾柴烈火了。
可是等了半天,卻見無憂眉頭越擰越緊心裡敲著小鼓難道是他記錯了?
正尋思是不是該想辦法偷偷溜開去看看書卻聽無憂迷茫問道:“你哪兒不舒服?”
惜了了被她軟軟的身子半壓著,陣陣幽香從她身上傳來,搔的他體內一把邪火到處亂拱,渾身上下哪兒都不舒服,最不舒服的卻是上次被她摸過的地方。
被她一問,又哪好意思回答,生生的憋了一腦門子的汗,有些納悶,他怎麼不想書裡的女人那樣,坐到他身上,問,“這天氣太熱,不如我幫你脫去些衣裳,涼快涼快,可好?”然後接著脫衣衫,在他身上邊摸邊親,他也就推推就就的把事辦了。
頭疼的抬手捂上腦門。
無憂見他臉色不對,泛著不正常的紅,又是一頭的汗,只道他當真病了,伸手向她額頭摸去。
惜了了瞧她伸手過來,兩眼都放了光,那書還是對的。
突然想到書上手的,這時候得閉上眼睛,顯得矜持,才能引得對方心動,忙垂下了眼,但壓不下心裡的喜歡,長睫毛不住亂顫,緊張的氣都不敢出了。
無憂的手觸上他的額頭,一片冰冷,並沒有發燒。
她摸的不是臉,而是額頭,惜了了想了想,那他是該握她的手還是不握?
正猶豫,無憂的手已經離了他的額頭,把上他的手腕脈搏,卻發現他的脈搏奇怪的很,“怪了這是啥病?”
惜了了是玩兒毒的人,對醫自然也不陌生,到這份上,也明白過來,無憂是真以為他病了,在給他診病,而不是想跟他那啥。
惱羞成怒,猛地將她推來,“你才有病”。
跳下床,往外急衝,到了門口,實在壓不下這口氣,回頭怒道:“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無憂已經見識過他的喜怒無常,點頭,“我當然是女人。”
惜了了更氣,說來說去,還是她眼裡沒有他,惱著惱著,就遷怒到那本書上,全怪那本破書害他出醜。
奔回床邊,從懷裡掏出那本小 書,往無憂身上砸去,“你就不是女人,女人哪有你這樣的。”
莫名奇妙的拾起了書,隨手一翻,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不知哪個混蛋拿這種陰陽顛倒的東西來禍害小狐狸,再想剛才小狐狸的模樣,和書裡被強還半推半就的小受男人真像到了極點,“噗,地一聲噴笑出來。”
惜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