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姑娘頓時懵了,接著怒氣上湧,搶在開心之前道:“喂,臭丫頭,你憑什麼?”
“憑他還是我的夫,我不放他,就算天皇老子來了,想跟他睡一夜,也不成。你想跟他有什麼牽牽絆絆,成……等他出了我的‘常樂府’,你再打主意。”
開心一挑眉,王妃都要給三姑娘幾分面子,所為三姑娘平時是蠻橫慣了的,但這招在無憂身上,可不好使。
聽了她的話,雖然哭笑不得,心情卻是大好,“喂,丫頭,我不斷袖。”
無憂的臉正繃著,被他這麼一攪,繃不住了,想笑,又忙忍著,強辯道:“誰說天皇老子一定是男的?”
“盡扯蛋。”開心笑罵著去牽馬。
“喂,你當真的?”三姑娘見他們真要走,急了。
“叫郡主。”無憂心裡嘀咕,郡主都叫小了,該叫公主,念頭剛過,心頭卻拂過一抹澀意。
“你……東西,真不做了?”三姑娘瞅了眼開心,他正饒有興致的看著無憂,大有唯恐天下不亂的架式。
心裡一沉,開心是無法捕捉的風,如果不靠著無憂,想找他都難,別說能有更多的機會。
可她的一縷情絲就纏到了這麼個男人身上,解不開,也斷不去。
“你以為幾個破孔,就能讓本郡主,賠著夫郎來舔你腳底,看你臉色?”無憂冷笑,“三姑娘,你未必把自己看高了。”
說完,眼角餘光見開心眼裡戲笑有一瞬的減退,若有所思。
三姑娘倒抽了口冷氣,從腳底升起一股寒氣。
婉城地位最高的不是靖王夫婦,而面前這個小丫頭—“常樂郡主”,不過她年幼,大事沒有,小惡不斷,實在成不了什麼事,所以婉城百姓才沒拿她當回事。
這時見她說這話,才赫然驚覺,她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不理事世的小屁丫頭,而知道了什麼是‘皇權’。
雖然皇族給她的家族三分面子,但絕不是可以以此來威脅皇族,屈駕到皇族頭上。
三姑娘心裡再不痛快,終究是生意人,轉得快,忙壓了火,“我給你做那些東西。”
“不敢勞駕。”無憂哪裡能不要那些東西,她不但要,還得要三姑娘盡她所能的做到最好。
三姑娘是橫行慣了的,如果不給她個下馬威,而是被她壓著,先不說開心擱下了狠話,就是光三姑娘這塊,也未必能做到她想要的。
求人辦事,不如人家為自己辦事,辦得妥當。
現在三姑娘轉向,也不立刻答應,是讓三姑娘知道,這東西是她想要的,但不是非要不可。
想要和非要完全是兩回事。
想要,就是可以不要,那麼她們二人之間,誰更想要,那麼就得付出更多。
而三姑娘對開心,卻是非要不可。
非要,並非是一定要得到。
只要讓三姑娘認定這點,那麼三姑娘就輸了,就註定得為無憂好好的辦事。
“照我們當初所說的。”三姑娘哪能不知道無憂想要那些東西,但正如無憂所說,那些不過是東西,而開心是人,如果她得了開心的心,就是她後半輩子的依靠。
想拿幾個小玩意,換一個人的心,太妄想了。
“本郡主沒有看人臉色的習慣。”
“小女子哪敢怠慢了郡主。”
無憂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望了眼開心,對上他一直沒看向別處的眼,心中一個激靈,難道自己又做錯了什麼。
輕抿了抿唇,轉開視線,對三姑娘道:“雖然我與你有協議,讓他去你那裡小住幾日。但你該知道,他雖然是我的夫郎,除了名分以外,並不受我左右。他答應去,也是與我定下協議,並非我能強迫他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