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開啟,滾進來一堆的人,往床榻上一瞅,嚇得忙垂下頭,哪敢再看。
女皇怒道:“你們年年說他沒有問題,怎麼沒一點反應?”
御醫們嚇得爍爍發抖,哪裡敢答。
“說,到底怎麼回事?不說通通給我拉下去砍了。”
眾御醫趴在地上如同篩豆,有膽大一點的,為了保命賭上一把,哆嗦著道:“稟……稟皇上,寧公子的身體確實沒事,或許……”
“或許是什麼?”
“或許是天……天殘……”
“天殘?”女皇陰沉著臉。
“是……”
人影一晃,女皇已離了床榻,立在那個御醫面前,一腳將他踹翻,咬牙道:“我看你才是天殘。”
說完抓過身邊花架上的盆栽向他頭上砸去。
那御醫帽沿下流下一道血痕,人事不知的軟倒下去。
女皇喝道:“拉下去斬了。”
即刻有人進來拖了昏迷不醒的御醫下去。
女皇冷瞥向其他御醫。
那些人哪裡還敢說話,只是不住磕頭。
寧墨一直以來,就是如此,女皇雖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