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沒有力氣與他爭辯,才放開她,將她的長髮撥到一邊,親吻著她的脖子和肩膀,輕柔愛惜得象是怕碰碎了她。
低聲呢喃,聲音輕柔得如同夢囈,“你不會再讓你痛,以後都不會。”手在水中仍能感覺到一片滑膩。
無憂還想再催,一隻膝蓋頂來,巧妙地將她兩腿分開,硬硬的抵在她正因快意微微抽搐著幽口。
她方才一味的催他快,這時卻禁不住哽咽了一聲,緊張地崩緊身體,想躲。
他按實了她,不容她胡亂動彈,強硬而緩慢的進入她。
一直進到最深處,才停了下來,不急著抽龘…送,雙手攬住她纖細的腰,低頭在她脖子上親吻,緩解著她的緊張。
無憂雖然打心裡排斥著身後的人,但合歡草的毒早已發作,身體對感官…刺…激有強烈的反應。
他沒倒還好,進了不動,裡面漲得難受,也癢得難受,不自覺地扭動身子。
隨著她的動作,一點點絞著他,咬著他,他哪裡還忍得住,不再忍,肆意抽龘…送。
無憂腳尖完全著不了地,乳龘…房被緊緊擠壓在石壁上,隨著他來回抽龘…送的動作,在溼涼的石壁上來揉來揉去,他每一次抵進,她的臀都擠壓著他的身體,甚至能感覺到在他在水中浮起的毛髮拂過,所有感覺都清晰地讓她無法忽視。
而身下的酸漲酥麻更是綿綿傳開,到得後來,她已經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完全淪陷在快意的漩渦,飄飄忽忽,怎麼也著不了地,到得最後感覺到他在自己身後劇烈的顫抖,粗促地呼吸拂在耳邊。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抱出水潭,也不知自己是怎麼被抱上玉棺,只隱約感覺到健壯的男體,覆蓋上她花朵般嬌小的身軀,在再一次得到滿足後。
不凡花了許多時間,吻吮遍她每一寸肌膚,在她身體的各處都烙下他的吻痕和牙印。
每一個吻,都是他對她深深的愛戀,只想用這些吻吻去,因他的隱瞞而給她帶來的痛楚。
如果她能放開子言,他會在大事了了以後,尋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與她過她想要的平凡生活,寵愛她一生。
她不知只是解個毒,他哪來的這許多的耐心。
到了這時候,再排斥也是做過了,輕嘆了口氣,不再躲閃,隱忍著在他撫弄下再次泛起的欲…望。
無力地躺著,任由他將她兩腿反推過胸,雪臀誘人地抬起,令得他下下直抵花龘…心,摩擦得宮口陣陣酥麻。
不凡只盼她在情…欲中忘去那些痛楚,再無隱忍,極盡的縱情,與她疊在一起的肉…體片刻不肯分開,每一次將她送上高龘…潮,心與身都暢快淋漓,說不出的愉悅。
就像身在雲端,而一波*地快龘…感,象浪頭湧上,將他淹沒,沉醉於極致的歡悅,不能自撥,直到抽乾彼此體龘內所有氣力,才輕吻了下她的唇,心裡低喚,“憂憂。”熱汗淋淋的軟伏在她身上,不再動彈。
不知過了多久,無憂朦朧中感覺有乾燥的軟巾溫柔地在身上擦拭,舒服得昏昏欲睡。
一切似真,又似幻。
剛要睡,卻又被抱了起來,抬頭,才發現,被依坐在他懷中,有東西輕碰著她的唇,騰騰熱氣中聞到一股肉粥的濃香。
男人溫柔的聲音傳來,“才煮好的冰燕窩,吃了再睡。”
無憂懵懵彷彿自己回到兒時,每次發燒,子言也總是這麼將她抱在懷裡,喂她吃粥。
平時他們雖然過得辛苦,但在她生病的時候,他無論如何也會弄些肉來煮粥給她吃,也是這個味道。
無憂心亂如麻,明知現在懷抱著自己的男人,不是子言,而是殺死子言的仇人,卻拂不去這久違的親切感,胡亂地點頭,竟柔順地張嘴喝下湊到嘴邊的粥。
她已經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