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德望著銘澈若有所思,銘澈倒是很坦然,將九龍神火罩交給師父,說道:“飛廉捉到了,落花谷這一帶,以後該歸於平靜了。”
“咳咳,”秋水長風殿隨雨道:“這可不是天闕宮一家的功勞,還有我們長風殿一份呢,亦甄,你說是吧?”
墨亦甄不語。
隨雨尷尬地笑了幾聲,是啊,前幾日還揮著劍要清理門戶,一看抓了飛廉,又馬上出來搶功,是有點不太要臉。
麟德看著手中神火罩,嘆了口氣:“銘澈,你也一起迴天闕宮吧。”
銘澈笑笑:“不了,我和師妹還有小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哦……”麟德想了想道,“我回去一定稟明掌門,撤掉追緝令,天闕宮……等著你們回去。”
隨雨也忙表態:“我們長風殿的年輕修士當以墨亦甄為典範,亦甄。你也早回啊。”
暮雲谷的隊伍中站出一位女修,又是拂幽妹子,她紅著臉道:“銘澈哥哥,你能把飛廉捉住,真是了不起,誰再說你叛出道宗,我是第一個不同意的。”
“你早幹什麼了!”白知知掐著小腰走過來,“哼,就算你道歉,我也不把轡頭還給你!”
洛書拍拍知知的腦袋。對麟德說道:“師叔,我們走了,千萬要小心素悠。也請師叔回去。代我問候雲華師祖和我師父,洛書不才,光惹他們生氣,也請他們保重身體。”
麟德點點頭,此時。沒人再說洛書是妖女,但她知道,那根刺已埋在心裡,是她自己的傷。
她拉著知知的小手,和銘澈墨亦甄一起,朝著西南方走去。有風吹過。恰好掀起他們的衣角。眾修士望著他們的背影,默默無語,比較脆弱的女弟子都哭出聲來。
知知眨著大眼睛。一腦袋問號,這真是好奇怪的感覺!
直到消失在眾人視線裡,她才忍不住問:“我們為什麼用走的?為什麼不騎獅子和鶴?”
洛書昂著頭:“我覺得用走的比較悲壯,你沒聽到後面有人哭嗎?”
“她們有病啊!”知知道,“澈澈。你不會也像姐姐這麼想吧?”
銘澈哈哈笑道:“我看師妹雄赳赳氣昂昂,走得挺來勁兒。我就跟著她走了。”
“墨墨呢?你也傻了?”
墨亦甄指指銘澈:“他走,我也走。”
知知再看看屁顛屁顛跟在後面的天籟,一副痛苦的表情:“這支隊伍是怎麼捉住飛廉的?那麼複雜的事兒都做了,竟然連騎上寵物都能給忘了!你們帶上腦子了麼?”
洛書哈哈地笑,“是我比較傻,你們都是讓我帶傻的。”
知知無奈極了,又問:“那現在去幹嗎?不會連去哪兒都不清楚吧?”
銘澈笑著揉揉還在哈哈笑的洛書的腦袋瓜,回頭問:“小墨猜到了吧?”
墨亦甄很簡單答了兩個字:“窮奇。”
“啊啊啊啊——!”白知知大叫幾聲,緊緊抱著墨亦甄的腿,仰著頭問:“墨墨,是去救我爹吧?是吧是吧?”
“嗯。”
“墨墨最好了,”知知抱著腿不撒手,“快給我塊肉脯讓我高興下。”
墨亦甄沒給她一塊,而是給了一堆,“今天,知知炸山很勇敢。”
知知快樂地捧著肉脯,飛快塞了一塊到嘴裡,含糊不清說道:“我一直都那麼勇敢。”
她抱著墨亦甄的腿不撒手,天籟一看,得得瑟瑟也跑過去,抱住了墨亦甄另一條腿。
墨亦甄皺眉,一邊一個都踢飛了。
小妖精嗖地回來,爬到墨亦甄召喚出的靈鶴背上,咬一口肉脯說一句:“我愛墨墨,我愛肉脯。”再咬一口再說一句:“我愛肉脯,我愛墨墨。”
銘澈笑著召喚出追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