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郝靜恩一直關心她的秋風劍法,這時問道:“李姑娘,你所施的那套劍法,我看倒是不錯,那應該是你師父所傳給你的劍法吧?”
李慧清點點頭,問道:“怎麼,你好像也對這套劍法很感興趣嗎?”
郝靜恩說道:“我也學過這套劍法,你一施出來我一看就知道了。”李慧清聽了,微笑說道:“哦,是嗎。那倒也奇了。你原來也會我所用的劍法。”說完,語笑妍妍,猶如春花綻放。
郝靜恩看著她,心想,她施脾氣時候厲害蠻橫的很,可是當她高興時,卻也是竟然顯得這般美麗。當下兩人一路行來,行走雖然緩慢,卻也相處融洽起來。又走了一日,這天來到一地,離莆田已經不遠,兩人行到城中,李慧清忽然讓郝靜恩在這裡等他一會,郝靜恩問有什麼事,她也不說只讓他等在這裡。
過了一會,只見李慧清走過來牽了一匹馬,笑著對他說:“這是給你買的坐騎,看你的窮酸樣子,以後也省得你在路上走路了。”郝靜恩搖了搖頭,李慧清對他說道:“你再跟我過來。”郝靜恩問:“又有什麼事情?”
李慧清不說,帶著他兩人來到城裡一家衣服店中,李慧清給他全部重新買了一套衣服,叫他全部換上,郝靜恩禁不住她的一直催促,只得把新衣服換上。李慧清立在那裡一看,見到郝靜恩換下了原先身上所穿的青布衣衫,現在身著一身天青色的稠衫,腰中紮上淡黃色的束帶,又換上李慧清給他買的束髮頭帶,重新束了一下頭髮,此刻更是顯得俊英瀟灑。
李慧清看著他拍手笑了一下,說道:“現在穿成這樣,跟著我出來才不會讓我丟人。你也正好穿這身回去見你父母。”郝靜恩立在那裡,雖然剛換上頗覺得不如穿青布衣衫舒服隨意,但是卻覺得另有一番感覺。客店老闆在一邊連連說道:“這位公子,穿上這身衣服,真是英俊瀟灑的多了,和這位姑娘在一起更是相配的很,呵呵。”李慧清聽了,心中卻不由的暗暗自喜。
兩人穿過了大街,但見這裡街道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見到前面有一座酒樓,名叫醉風樓,兩人將馬放在下面,上來酒樓上,但見裡面佈置的整潔有序,窗明几淨,一塵不染。兩人找到一處位置,靠著視窗坐了下來。店小二不一會走上來,端上酒菜。
郝靜恩見到這酒正是浙江紹興女兒紅,李慧清倒上了酒,他雖然不會喝酒,但此時也拿起了酒杯,和李慧清兩人對飲一杯,只覺的酒味入口微辣,氣味甘甜,窗外一陣微風吹過來,兩人都感覺涼快愜意,心境灑脫。
他心想,做人能夠這般行走在江湖上,也算是人生的一種樂趣,難怪不少英雄俠客肯如此這般臨風飲酒,隨意瀟灑。他心境爽朗,又端起一杯酒,同李慧清又對飲一杯,李慧清喝完,臉狹微紅,微風吹來,臉邊的秀髮捲起,視著他,眼中滿是蘊著微笑。
兩人在窗邊邊飲著邊說著外面的景物,這時候,忽然聽得噔噔噔的樓梯腳步聲音,上來又四五個人,郝靜恩正對著他們,只見這幾人都身著官服,說著話,聽口音卻不怎麼像這裡的,郝靜恩本來和李慧清說著話,並沒有在意這幾個人,但隨意一看,只見前面三個人走路腳步輕捷,體態輕盈,像是身負武功之人。
這時,他仔細一看,好像其中一人面貌頗為熟悉,似曾在哪裡見過,他仔細一想,恍然想起那人正是那天晚上在吳府大宅前曾同自己交過手的那名錦衣衛,沒想到會在這裡又見到他。他於是不再向那邊看去,轉過頭來。
原來那人正是同方知信一夥前去吳府劫掠財物,後來脫逃的那名錦衣衛趙振,他倒沒有發現郝靜恩兩人,郝靜恩和李慧清坐在靠著視窗的樓梯後面,這幾人走過去便沒有注意到這裡,想來他們剛上來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