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白繼明已經把這人派到李赫林身邊當保鏢,楚景言當然知道白繼明防的是誰,只是千算萬算也算不到意外,楚景言都沒想到的事,李赫林怎麼可能想得到。
這條腿斷的冤枉,也不冤枉。
“哎呀,這不是李室長嗎?”楚景言焦急的上前,待看到李赫林那條斷腿後怒吼道,“哪個王八蛋下手沒輕沒重的,知不知道李室長和我是同事?哪個混蛋動的手,給我滾出來!”
沒人接楚景言的話茬,就證明沒人願意承擔這個責任。
男人靜靜的看著楚景言的一舉一動,卻一言不發。
更多的人湧上了二樓,站在中年男人身後,那個黑色西裝遮身的男人終於開了口,吩咐身後的人把李赫林抬走,走到楚景言面前,面無表情的對楚景言說道:“今天這事,你自己去和白副會長解釋,你和李赫林之間的事我不管,但副會長讓我守著他,他卻在我眼皮子底下斷了條腿,我很沒面子。”
宮秀不著聲色的上前,站在了楚景言身旁。
男人瞥了眼宮秀,不再理睬。
“你要知道,大家都是為集團做事,你最近太過了。”男人淡淡的說著,然後轉身離開。
楚景言撇過頭對宮秀問道:“打得過麼?”
“打不過。”宮秀很坦然,隨即說道,“不過我能殺了他。”
舞池的狂歡告了一段落,店內忽然安靜了下來,許多人這才發現二樓有人在鬧事,看著越來越多的人投來幸災樂禍的目光,李顯咬了咬牙,陰毒的看了眼李煦。
“我們走。”
一大撥人離開了零下一度。
李煦今晚的興致顯然很高,一連包下了三個包廂來安置自己的朋友,然後摟著一個長相明豔的女人坐在了楚景言身邊。
兩杯酒碰在了一起。然後李煦一飲而盡。
“痛快。”李煦哈哈笑道,“楚景言。今天你這朋友真是給我長臉,別的沒有。朋友下面那輛車你想開多久開多久,明天我讓人把鑰匙送過來。”
宮秀正摟著一個姑娘聊著人生,聽到這,一口大白牙又露了出來:“那就謝謝二少爺了。”
說完,便帶著身旁的姑娘走出了包廂。
一時間包廂內只剩下了三個人,楚景言,李煦,還有李煦身邊那個寸步不離的女人。
李煦點了根菸,深吸一口後對楚景言說道:“那個李赫林幾個月之前忽然和我大哥有了聯絡。這段時間走的很近,東方國際和我們家的生意,都是我大哥和他在打理,怎麼,你跟那人也不對頭?”
楚景言吸了口煙,相當於預設。
“楚景言,我總感覺我們兩個真是投緣。”李煦笑道,“我的對頭和你的對頭現在站在一個陣營裡,我們兩個站在一個陣營。”
李煦摟著身旁的女人。接著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楚景言沒接李煦的話茬,看了眼他身旁的女人說道:“今天你為什麼和李顯鬧這一出,以前不都是老死不相往來麼?”
聽到楚景言的話,李煦身旁的女人臉色頓時不自然起來。
楚景言於是便不再多說什麼。只是笑的很意味深長。
“楚景言,我這人沒什麼別的好說的,面子絕對不能丟。”李煦看著楚景言說道。“他想動我的女人,很早就想了。”
李煦放在女人胳膊上的手忽然用上了力氣。臉色猙獰道:“他不想想,長得那麼醜。我的女人怎麼可能看的上他?”
“我這張臉就算比不上你,也不是李顯那個醜八怪能比的。”
楚景言對此不發表任何意見,高處不勝寒的感覺真好。
李煦靠近了楚景言,小聲說道:“我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處境,我也知道東方國際最近也不太平,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