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
我介面道:“難道江湖前輩也費了不少功夫才打敗他們?”
“哪啊,根本就沒多長時間,那些個江湖前輩全被他倆踢下場去了。後來武林盟主親自出場與梅映雪對打,梅映雪只用了十招就把他打敗了。”
“哇,這麼厲害!後來呢?”
“後來武林盟主霍西楊仰天長嘯,感嘆‘吳已老矣’,然後把盟主之位讓給了梅映雪飄然而去,至今沒在江湖上出現過。”
我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終於憋出一句:“果然很變態!”
周圍的人出人意料地也紛紛附和,似乎都覺得 “變態”二字不是貶義詞而是褒義詞,用來形容梅映雪最合適不過了。剛才還盯著二姐放刀子的人轉瞬開始對著梅映雪放電了。坐在梅映雪身後的水月心更是桃花朵朵開,搔首弄姿試圖引起梅映雪的注意,可惜梅映雪正專注地看著臺上,完全沒有注意身後的人。
“那姐夫呢?他挑戰的誰啊?”我繼續問。
“他就更得意了,當時和霍伯伯旗鼓相當的也就只有爹爹了,所以爹爹就出場和他對打。”
“你等一等。”我打斷二姐的話,“你說誰?爹爹?誰的爹爹?”
“你的爹爹,我的爹爹,我們的爹爹啊!還能有誰的爹爹。”二姐說。
“不是,我們的爹爹不是說不會武功的嗎?”我想起在葉劍山莊時小梅對我的一番解說。
二姐差點笑噴了:“誰跟你說爹爹不會武功啊,他只是隱退江湖了好不好。當時霍伯伯力邀爹爹,爹爹才帶著我去參加的,誰知”二姐故意裝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瞅了一眼旁邊的御難雙,“誰知他竟然把我輸給了別人!”
我瞭然地笑笑,原來二姐和姐夫的情緣是這麼來的。話說傳言果然不可信,小梅都跟我八卦了些什麼呀。
說話間臺上勝負已分,魏亭宣和嶽寧真果然獨樹一幟,將其他人打下臺後,二人對戰數十招,最終卻是魏亭宣更勝一籌。不過魏亭宣此刻還不能算贏,還要等待臺下不服氣的人再次挑戰。魏亭宣收了劍向觀禮臺上的前輩行禮,正準備接受新一輪的挑戰,忽然一抹鮮紅從旁閃過,直奔比武臺。原來是水月心。臺下立刻響起一片叫好聲,人群又沸騰起來。
水月心以絲綢作武器,直襲魏亭宣,魏亭宣剛剛大戰一場,體力損耗不少,水月心又是突襲,魏亭宣左躲右閃一時竟是毫無還手之力。幾招過後,魏亭宣似是剛剛反應過來一般,手持利劍,從容應對。水月心功夫終究不敵魏亭宣,縱然魏亭宣憐香惜玉不下狠招,可水月心還是落了下乘。水月心原本是算好了時機偷襲,一旦偷襲得手立即乘勝追擊,幾招之內擊落魏亭宣,好在梅映雪面前表現一番,誰承想魏亭宣竟然武功高過她這麼多,眼看就要敗落,水月心不由心急。這時魏亭宣竟然棄了劍,空手與水月心對決。水月心出身武林世家望月山莊,五歲開始練武,縱然是女子先天條件差些,可終究也練了十幾年了,魏亭宣此時棄了武器空手對決卻是大意了。水月心看準機會絲綢橫掃,魏亭宣徒手接住絲綢用力一拉,水月心順勢朝魏亭宣飛去,一隻手悄無聲息地拿出一把短刀,臉上卻是浮起一抹羞澀的笑容,魏亭宣終究年少,這一笑就把魏亭宣笑晃了眼,完全沒有注意到水月心手中的利刃,眼看水月心手中的刀就要刺向魏亭宣,“嗖——”又是一道人影從觀禮臺飛上了比武臺。竟然是慕容嫣。
“當——”利器相撞,慕容嫣手中的劍挑開了水月心的短刀。
“你——”魏亭宣和水月心異口同聲。
魏亭宣已然從水月心的美人計中回神,一臉憤然地對著水月心說。水月心卻是眼見就要得手,被慕容嫣阻擋,懊惱氣結。
水月心心知慕容嫣是梅映雪的親妹妹,自不會與她撕破臉,轉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