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杰開門見山,一臉的興師問罪:“林老弟,你很陰哪,總是在暗處放黑槍,這可不是做人的道理?”
林崢呵呵一笑:“我不過是搭了一下你老哥的順風車,接了一些你老哥的漏雜水罷了。怎麼著,總不至於你陳老哥吃肉,就不讓兄弟我喝點湯吧。”
“你的湯太貴,已經舀了一千五百萬。既然林老弟有意分一碗羹。咱們也不應該拒人於千理,就以現在的價位,我分給你一半股票好了。咱們聯手把股票拉到天上去,狠狠的賺他一筆。”
“嘿嘿,老哥真會開玩笑,這樣的價位讓給我你一半的股票。你以為我真的是冤大頭,二百五啊!”
“那你總不能空手套白狼吧。”
“我絕不會空手套白狼,我也是拿出真金白銀的。我只不過跟著老哥你發點財罷了。”
陳杰依舊鼓惑:“老弟,現在我已經把0021做得非常活躍,只要你投一些資金過來,咱們聯手,怎麼著也能讓它在這個價位上翻幾個跟頭。那時你賺的可不是這一點小錢了。”
林崢呵呵一笑:“咱們打交道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你難道不曉得,我從來只是跟莊,絕不會做莊的。國內的股市比不上外面的環境,也比不上國債期貨。國外的股市和國債期貨,總是多空兩股勢力在博弈。而國內的股票只能做多。而一隻股票通常駐守一個莊,而這一個莊卻面對數以千計,甚至萬計的散戶。就像一頭餓鯊面對著幾千幾萬條比它小卻同樣想吃掉它的魚。雙方博弈的結果是,在爭鬥中,鯊魚的確吃了不少小魚,而它最終卻會被更多它沒有吃掉的魚吃掉,而只剩下一具碩大的魚骨。我不想死得那麼慘,所以我只願做沒有被鯊魚吃掉而能分到鯊魚身上一點腥氣的小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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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陳杰攥緊雙拳,恨不能活吃了林崢,他冷冷一笑:“如果我不拉昇,你就不會有贏利。”
“是嗎?我的成本是一百萬,剛開始的時候只有1700手,而如今卻做到8500手,我的成本甚至不足一塊二。而你卻把股價從4塊2推高到如今的18塊,你的成本應該已經在我的成本的七倍以上。試問,你怎麼和我鬥。恐怕在你對我形成威脅之前,你已經被自己折磨死了。可是你要繼續拉昇,我就會滾雪球已樣迅速的壯大。我和你之間,就像一顆大樹和一根長藤一樣。你就好比大樹,而我就是長藤,我雖然沒有你粗壯,卻纏繞在你的外面,奪走你的養分,使你枯竭。你不會忘記真空電子吧。”
“你…”陳杰氣得漲紅了臉,竟自說不出話來。他知道林崢說的是事實。莊家從來都不怕人跟莊,因為沒有人跟,他只能唱獨角戲。但莊家最怕的是那些熟知內幕,與莊共舞的搗亂分子。他們高拋低進,在莊家反覆拉昇中,獲得巨大的利潤,從而效弱莊家的收益。這種情形一般發生在內部。有人稱它為暗倉,或者是老鼠倉。在327中,多方理論上應獲得幾十億的利潤,但實際所得只有一個億。而真正的大頭卻是被知道內幕的人瓜分了。林崢雖然不是他們的內部人士。但五六年的交手,使他們彼此都熟識了對手的手法。雖然陳杰幾次試圖擺脫他,但最中卻是讓林崢獲得更大的收益。他幾乎可以斷言,假如按照他的手法,再把股票推高兩倍,甚至再低一點,林崢就能從中賺到上億的利潤。這是他絕不能容忍的。
方建國把陳杰叫了出去。屋子裡只剩下小梅和林崢。小梅長長地喘了口氣:“我的天,我都快憋死了。剛才我大氣都不敢喘,身上都嚇出汗來了。”
“有什麼好怕,怕的是陳杰。他們在非法操縱股價。”
“可是如果沒有莊家操縱,那麼股市不是死水一潭。”
“呵呵。查出來的叫做非法,那些沒有查出來的叫做價值發現。你看現在真正查出來的有幾個,大家不是都在叫著發現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