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輛豐田,到髮廊做離子燙去了,因為她的情人正在家裡等著她。
此刻她對他的感情已經毫不存在。對她來說,這個名義上的丈夫就像個搖錢樹,已成她要挾陳杰兄弟的重要砝碼。有他在,就有源源不斷的金錢供她養情人招男妓,揮霍無度。
也怨不得她,她是整往四十上數的女人,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恰似如狼似虎,一個成了植物人的男人無論如何是不能給她什麼生理需求的。她也不會離婚,無論從道義和金錢上,都是不允許她這麼做的。有那個死鬼丈夫在,她就可以在醫療費上大做手腳,那些虛頭足夠她花天酒地。
她把車停放在地下停車場,甩了一下披肩,讓它裹住她那還很飽滿的胸膛,便踩著靴跟像針似的長靴,咯咯咯地撞擊著凝固地面,走出了停車場,進了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