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造的孽,你無論怎麼恨我都行,但不要用這種方式來報復我,好嗎?”李皖的聲音低沉得有些沙啞了。
“你現在知道錯了?”蕭舒月冷笑連連。
“我可以補償,你需要多少錢,只要我有,我都可以給你。”李皖試探道。
“錢?現在想拿錢來收買我了?”蕭舒月還是冷笑著:“當初,你對我說的甜言蜜語,許下的那些承諾,有哪個實現了?你以為,我還會再信你嗎?”
“那你究竟想如何?難道一定要鬧得我家破人亡,你才高興?”李皖的眼睛中,已經佈滿了血絲。
“不,你想錯了,我一點都不想鬧,而且,我還想和你和諧共處呢!”蕭舒月解氣道:“我已經想開了,做不了你的妻子,做你的兒媳也不錯呀!”
“看來,你是真的不打算放過我了。”李皖的聲音加重了許多:“那你就不要怪我了。”說著,李皖突然暴起,迅猛的撲向蕭舒月,一下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你想——殺——殺我?”蕭舒月驚恐的盯著李皖,呼吸不暢,說話困難,臉也越來越紅。
但李皖卻是不理她,手上的勁加的更重,終於,蕭舒月臉上再也沒有了一絲生機。
“愚蠢的女人。”確定蕭舒月已經死後,李皖鬆開了手,呆呆的盯著天花板發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好一會兒,才聽他又自言自語道:“看來,我的計劃,也要有所改變了……不過,改了更好,哈哈!”說到最後,李皖竟然笑了起來。
……
恍!
吳雲斌正想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但酒店套房的景象卻消失了,眼前,還是那尊釋迦牟尼十二等身金像。闡提的手,正緩緩離開吳雲斌的後腦。
“這就是你說的,三天後會發生的事情嗎?”吳雲斌問道。
“如果,我今天晚上不喚你出來,三天後,你看到的事情就會如期發生。”闡提道。
“想不到,李家竟然還會上演這樣爛俗的橋段。”吳雲斌道:“不過,這好像與我沒有什麼關係吧,我怎麼會沾染上這件事的因果呢?而且還會萬劫不復?”
“因果業障何等奇妙,如果誰都能直接看出,那誰都能輕易掌握自己的命運了了。”闡提卻是笑道。
“那接下來,究竟又發生了什麼?會讓我染上那萬劫不復的因果業障?”吳雲斌問。
“接下來,李皖將蕭舒月的屍體做了溶解處理,並用馬桶沖走,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但不成想,在此之前,蕭舒月在衛生間中裝了針眼攝像頭,將這一毀屍滅跡的過程錄了下來!”闡提道。
“那再然後來呢?”吳雲斌迫不及待的問。
“再然後,李皖離開了酒店,不久,服務人員打掃衛生的時候,發現了那個針眼攝像頭,並報了警,於是,警察查到你頭上來了!”闡提繼續道。
“呃!等等,這邏輯好像有點不對!攝像頭錄下的不是李皖毀屍滅跡的過程麼,警察怎麼不去查他反而來查我?”吳雲斌很是不解。
“因為,在錄下的影片裡,那個毀屍滅跡的人,正是你!”闡提笑道:“不僅如此,酒店門口的監控、登記的身份證件,也都顯示是你在進出與入住!”
“這?”
“李皖戴了一個高仿你臉型的矽膠頭套,並使用了你的身份資訊!”闡提笑道:“李皖這個人,心思還算慎細,在預感到不能與蕭舒月善了的情況下,怎麼可能留下自己的身份痕跡?”
“不對啊!他和蕭舒月在談話的時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