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女子很好奇,當日司徒怎麼就喝醉了呢?據我所知,他可不是輕易就醉的人啊。”掃了馬井然一眼,涼瀾分明看見了他眼中的算計。
“這在下就不知了,或許是興致所至吧。”
“既然如此,司徒,我們去看看馬小姐如何?”轉身,涼瀾對司徒亮狡黠地一笑。“不知馬公子意下如何?”
馬井然雖然覺得讓涼瀾同行有些不妥,但能把司徒帶回馬家,那才方便他下一步計劃的進行。看著吧,我一定會讓妹妹抱得如意郎君的。
就這樣,各懷心事的三人向馬府進軍。
一下馬車,涼瀾便被眼前的架勢一震。這真的是商人家庭的府邸嗎,也太宏偉了吧。沒錯,就是宏偉。瞧瞧那浮石巨龍,騰雲而上、氣勢震天;再看看門前的鍍金雄獅,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怎一個大氣了得。抬頭,鑲玉金字門匾上赫然寫著“馬府”兩個大字。本以為凌霄山莊就夠奢侈了,沒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敗家——這便是涼瀾對馬家人的評價。
“水姑娘,我們馬府還入得了你的眼吧。”涼瀾的震驚馬井然看得清清楚楚,現在是明知故問。
“馬家果然大手筆。”嘴上這麼說,涼瀾心裡卻只是冷笑。想要她知難而退?笑話。再怎麼說司徒也是自己的得力部下,要是他自願也就算了,可現在明顯是有人故意逼迫,那她又怎麼會這麼客氣將司徒拱手相讓。
“司徒兄、水姑娘,裡面請。”
穿過一大片湖池假山,馬井然終於將二人帶到了內堂。“去,把小姐請出來,就說司徒老闆來了。”
下人聽了,低頭哈腰地就向後院跑去。時刻待命啊,真不簡單。看來他們真是勢在必得了。涼瀾暗暗想到。
不多時,一道身影便在丫鬟的攙扶下來到內堂。只見她一頭青絲用玉簪豎起,只留下幾縷垂在肩頭;蓮步巧移,顧盼生輝。還真是個美人,涼瀾不禁稱讚。
“哥、司徒老闆。”這馬小姐見了司徒頓時滿面通紅,害羞地低下頭。正是這樣,她並沒有注意到司徒亮身邊的涼瀾。
“馬小姐果然是生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沒有調侃,涼瀾這次是由衷地感嘆。只不過她大概沒有注意到,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當面稱讚另一女子美貌的畫面有多麼地詭異。幸好她此時戴著面紗,否則,馬小姐有足夠的理由懷疑她說這話到底是何居心。
“你是?”馬婷雅此時才看到了一身仙氣的涼瀾,雖然紗巾蒙面,但憑了女人的第六感,她可以感覺到這女子必定美得驚世駭俗。
“這對馬小姐來說並不重要,我今天只是來看個熱鬧。”清麗的聲音緩緩溢位,連馬婷雅聽得都快醉了。疑惑地看看大哥,她想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小妹啊,這是水姑娘,聽說是司徒兄的貴客。”說得很明白了,只是客人而已。這司徒夫人小妹是坐定了,無論是誰都不能破壞。
“水姑娘。”馬婷雅微微欠身,那動作柔而不軟,溫而不燥,把握地恰當好處。看得出,馬婷雅絕對是標準的名門淑女。她的名字和她簡直是配合地天衣無縫。
“恕我冒昧,馬小姐和司徒在令尊大壽當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死死盯著馬婷雅,涼瀾想從她眼中搜尋到蛛絲馬跡。
一聽涼瀾提起父親大壽那天的事,馬婷雅除了羞愧就沒有別的。當日她感到倦了,便回房休息,哪知道一覺醒來,自己身邊竟然多了個司徒亮,更可怕的是,此時兩人衣裳凌亂,還相擁而眠。這樣的醜事叫她怎麼說得出口。家裡已經封鎖了一切訊息,可她看到司徒還是沒辦法保持平靜。她不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麼,但孤男寡女就這麼過了一夜,任誰知道了都會說她是個沒有節操的女子。
“馬小姐,難道你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從馬婷雅的眼神中,涼瀾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