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勞無功地選擇放棄。
她心虛地東張西望,氣急敗壞得壓低了聲音。“你個流氓想要幹嘛?小雪和晚晚還在……”
“沒事。”蘇武渾不在意,繼續摩挲著文藍柔若無骨的小手,“她們都是睡神,沒有餓醒的話,是不會爬起來的。你就放心好了。”
文藍眼裡冒著火。
對蘇雪和蘇晚她當然放心,她不放心的是身邊一頭狼罷了。
文藍殺氣騰騰地盯著蘇武,有心想咬他幾口,只是看了看蘇武那身肌肉後,便絕了這個念頭。
她張了張嘴,想狠狠罵上幾句登徒浪子。只不過人書讀多了,通常連罵人都沒氣勢。文藍只好悶悶不樂窩在那裡不作聲。
“文藍啊。”蘇武的聲音挺嚴肅,手上摩挲的動作不由停下來,“昨晚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了?”
文藍心一下子砰砰直跳。
儘管小手被捏得隱隱作痛,她卻顧不上,若無其事地裝傻道:“昨晚什麼事?”
嘿嘿……
蘇武不意外,他開門見山道:“就是咱們的事嘛,剛才在院子門口被馬嬸催了一下。”
文藍向外抽了抽自己的手,她瞪著蘇武,“如果馬嬸不催,你就不問是吧。”
“怎麼會,”蘇武連忙搖頭,“我自己也想問來著。”
他道:“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文藍你就答應了算了。”
文藍哭笑不得,這事是這麼隨便就能答應的嗎?
她皺著秀眉,“你輕點,捏疼我的手了。”
“啊?”蘇武一愣,很快反應過來,連忙鬆了鬆手。
他呵呵地訕笑,“真不好意思,有點緊張。”
蘇武的手放鬆了些,文藍卻沒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只是一個勁地擠兌他,“你臉皮這麼厚,原來也會緊張啊?”
“沒有,我才不緊張。”蘇武果斷搖頭,“我是替晚晚緊張。”
文藍哧之以鼻,“你啊,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
“怎麼會。”蘇武強詞奪理,“文藍你看,你要是答應了。晚晚就和其他孩子一樣有個完整的家。有疼她的爸爸,也有愛她的媽媽。”
“如果你不答應,那這一切都沒了。她一個小姑娘,孤苦伶仃的。要麼在我這邊呆上幾天,要麼跑過去和你住上幾晚。”
“你看,是不是該她緊張?”
說得好有道理,文藍竟然無言以對。
半響後她開口,“所以你就想這樣憑著一張嘴讓我答應你?”
文藍上下打量著蘇武,“你要是沒有準備戒指什麼的,聘雁我也可以接受。”
蘇武大喜過望,“你還知道聘雁?”
文藍黑著張臉,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蘇武反應過來,哈哈地連忙抽了自己一嘴巴,“戒指有,聘雁也有。你等等啊,我這就去找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