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姐弟常常一起上學放學,對於蘇晴這小八哥,蘇武可是貢獻過不少糧食。
八哥沒理會他,吱吱地叫了幾聲,張開翅膀噗噗地飛到嬌小玲瓏的蘇晚肩上。
剎那間奇蹟發生了。
一直目無焦距只是茫茫然盯著某一個地方的蘇晚眼裡開始慢慢有了光彩。很快,這些光彩凝成兩個晶瑩剔透的眸子。
小姑娘慢慢的扭頭,目不轉睛地望向肩膀上興奮來回蹦跳的小鳥,似乎在好奇這是個什麼東西。
蘇武心一跳,他連忙掏出手機把這一幕拍了下來。
“怎麼了,你拍這做什麼?”旁邊的蘇睛很是疑惑。
蘇武連忙穩了穩顫抖的雙手,他語氣有些哽咽,頭也不回地開口。
“晚晚是我揹著她媽媽偷偷帶回家來的,我準備拍些影片發給她媽媽看。”
蘇睛茫然,好半響才反應過來,笑道:“難怪她媽媽沒有跟來,看來是不相信我們村子能把她姑娘治好,對吧?”
蘇武點頭。
蘇睛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你只好在兩歲生日前偷偷把小晚晚帶回來,然後把小姑娘的轉變拍下來,發給她媽媽看?”
“對,還是睛姐你聰明,就是這個意思。”蘇武點點頭,反手給了蘇晴一個大拇指。
這會的小八哥安靜了些,它歪著腦袋看著蘇晚的小臉,吱吱喳喳地叫了幾聲後,伸頭過去試探著輕輕地摩挲小姑娘光潔如玉的臉蛋。
蘇晚慢慢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也學著小八哥的模樣,歪著腦袋輕輕地蹭著小鳥的小腦袋瓜。
就這樣,一個小姑娘一個小八哥,你蹭蹭我的臉,我蹭蹭你的腦袋,雖然沒有什麼語言上的交流,卻是十分的和睦和溫馨。
好大一會過去,小八哥叫了叫,伸過腦袋用它尖尖的嘴輕輕地碰著蘇晚的小嘴。
一開始蘇晚還有些迷惑,半響後她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緩緩地張開了小嘴。
小八哥就那麼地把自己的腦袋伸了進去,上上下下地仔細看著蘇晚的口腔。
蘇武啞然失笑,他扭頭望向一邊的蘇睛。
“睛姐,小八還是這麼喜歡給孩子們看牙嗎?”
蘇睛嫣然一笑。
“對啊!小八這壞毛病估計是很難改了。每次看到小孩,它都喜歡去檢查人家的牙齒。哪怕是今天看了,明天它還會看,樂此不疲。要是有孩子不讓它看,它還會生氣。”
蘇武樂得哈哈大笑。
說來這裡還有個故事。
當初蘇睛比眼前的蘇晚要大上幾歲,差不多是五六歲這樣,正是小孩子脫牙換牙的時候。
有天小蘇睛掉了一顆牙齒,她並沒丟掉那顆牙齒,不知怎麼的就嚥了下去,結果卡在喉嚨裡差點沒了性命。
要不是她的小八看見了這一幕,瘋狂的叫嚷驚動了其他人,這才把蘇睛給救了回來。
正是那時候起小八就養成了這麼一個習慣。
看見一個小孩子,它就喜歡過去幫人家看牙。小小的腦袋正好伸進小孩子的嘴裡,左看看右看看,看到搖動的牙齒,她就夾著搖一搖,再搖一搖。要是看到準備脫落的牙齒,它就直接幫人家拔了遠遠扔掉。
沒錯,眼前的小八哥和剛才的老虎一樣,都是村裡某個女孩子的伴生寵物。
說來玄幻,整個養心谷的女孩出生後都有類似於蘇晚差不多的症狀。這周圍村落的人早已知曉,並習以為常。
待她們滿三月、一歲及一歲半還有兩歲,孩子的父母會為她們舉行生辰抓鬮儀式。
在儀式上,小姑娘們會選擇一些東西來作為伴生寵。選定後,她們整個人就會迅速從懵懵懂懂中恢復正常。
當然,那些伴生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