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半,就剛好看著風箏走進去,愣了一下,看著風箏紅了臉,又急忙將褲子提上去。
月神驕哼一聲,“裝什麼裝啊?你身上那地方,不都是被小箏姑娘看過了嗎?再看一次,又有什麼關係?小箏姑娘,你說是不是呀?嘖嘖……臉紅什麼?還害羞?這害羞的樣子,可真勾人,我和你說,勾搭人沒上手的時候,要羞澀,上手之後,就要風sao,你都上手了,裝羞澀就沒用了,要風sao,風sao你懂不懂?”
月神出身苗疆,說話向來無所顧忌,不光會調戲男人,調戲女人也是一把好手。
風箏雖然是突厥公主,生性也豪放,但她的豪放與月神的風sao根本就不是一個路子,自然覺得更加愛尷尬。
她俏生生的偷看了小九一眼,心想著月神怎麼知道自己看光了陳小九那個東西?難道是他自己向外說的?這廝可真不是個東西,不是答應我不向外說的嗎?那自己親了小九褲襠裡的那根臭東西,月神也一定是知道了。
哎呀,呸呸呸……我可怎麼活呀?我可是堂堂的突厥公主呢。
風箏既然決定伺候陳小九,自然不可能羞臊大的跑出去,低著頭,糯糯道:“國公大人,小箏伺候您更衣。”走上前,就要幫助小九脫褲子。
小九連忙擺手,“不用,我自己來。”
月神驕哼道:“就讓小箏來,她是想著報恩呢,你什麼都不讓小箏做,小箏可怎麼伺候你呢?”
小九瞟了月神一眼,不讓她連說話,看著風箏的小手探到自己腰間,急忙收斂心神——他要隨時防止風箏發難。
月神雖然滿臉笑意,但卻真氣鼓脹,準備隨時出手。
風箏真是存了擒拿小九的心思。
但此刻,她卻又不敢動手,心中十分猶豫。
陳小九的厲害,她是知道的,雖然不見得有自己厲害,但也絕對是個高手,幾十個回合,自己未必可以拿下他。
唯有偷襲,方才能一擊得手。
但現在陳小九的精氣神明顯很專一,想要偷襲,幾乎不可完成,更何況旁邊還站著一位更厲害的月神。
風箏收起了偷襲的心思,只好繼續尋找機會,玉手抓著小九的褲腰,就往下退,露出小九的黑se褻褲,她從未給男人如此服侍過,指尖發顫,在小九的褻褲上輕輕的滑了一下……
小九本就來覺得風箏抓著褲帶的小手很美,很滑,被這隻陌生而又柔軟的小手滑過褻褲,剛好在那根東西上撫摸而過,想著撒尿之時這根木橛子被小箏當成寶貝一般抓在手中,還不嫌髒的又親又啃,心裡越發覺得刺激,褲襠裡的綿蟲立刻不可控制的頂起來,將褻褲支愣得老高,看起來十分猙獰。
“哎呀!”
風箏窘的面如飛花,漲的通紅,急忙縮手,站在角落處,不敢看小九的褲襠,心裡狂跳,偶爾還要偷看上一眼。
月神痴痴的媚笑,風sao的在小九高聳褲襠中抓了一把,揶揄道:“它是見了我興奮,還是見了小箏姑娘興奮呀?”
陳小九訕訕道:“它是在於月神姐姐打招呼呢!月神姐姐,它幾日不見你,已經很想你了。”
月神咯咯媚笑,“是啊,姐姐也很想它了。”
風箏摸著小九的褲襠,心慌意亂,聽著月神與小九打情罵俏,心裡越發的如火中燒,好似催。情藥那種毒在身體中殘存了一些,弄的她心緒不寧。
陳小九被月神撩撥得心裡著了火,急著做好事,對風箏說道:“姑娘,這裡不用你伺候了,你出去。”
風箏自然急了,她不伺候小九,哪裡能有機會擒住小九呢?急忙搖頭,說道:“我要次伺候國公大人,怎麼能半途而廢呢?”
月神笑道:“你真的不出去?”
風箏紅著臉,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