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小杏換位了下自己,幹,我絕對惱羞成怒殺了那個敢打我的傻逼。
不止要殺,我還得將他骨灰都揚了,這個事情這輩子的坎我是過不去了,有什麼話都可以讓我們來世再講。
所以……小杏有些頭疼按了按太陽穴,這個事情還是算了吧,以前的稿費就當買了黑歷史的錢。
嗚嗚嗚,難過。
至於這些監視他們的咒具,想到原著裡這些咒具會把畫面完全傳遞到後臺,所以,這些畫面什麼時候可以切走啊。
為什麼一直都在他們這邊,監視的畫面是因為有虎杖悠仁嗎?
想到仍然在畫面背後的五條悟,小杏也頭疼,明明是打算重新開始,為什麼總是能被這些傢伙精準抓出,絕對不能掉馬。
掉馬要麼是催更,比如面前的兩面宿儺,要麼就是可能是gg。
說起來,她之所以來這裡參加所謂的東京和京都學校的比賽,本質可是打算等下去撿漏的,結果現在遇到了即將被撿漏的正主,就心情亂七八糟的,都一千年了,兩面宿儺居然還惦記著自己的,她都忘了當時寫了什麼了。
他怎麼比作者記得還牢,就是閒的吧他,封印一千年沒什麼事情可幹,就是閒的。
「如果你還要打算不認識我的話,喂,女人你就不要怪我了。」
掃了眼不遠處漂浮的觀察咒具,小杏這才又湊到兩面宿儺的耳邊,小聲的問道,「哦?你打算怎麼對我不客氣,你這個被封印的只剩下手指可悲的詛咒之神,就憑現在的你,怕是連那些高專的特級咒術師都打不贏。」
「虎杖悠仁」聽到這裡稍微愣了下,隨即臉上浮現出一絲瘋狂的笑容,「真敢說啊,敢這樣對我說話的人,也就你一個了吧。」
兩面宿儺低下頭來,他伸出手一把按住少女的羸弱的肩膀上,巨大的力量甚至讓對方的肩胛骨都發出咔咔的聲音,身材強壯的少年就這麼繼續說道,「吶,禪院杏。」
少女低下頭來,也在同時伸出手來按住他的手掌,下一秒,等到她抬起頭來的時候,那雙金色的雙眸已經猶如朝陽燦日一般耀眼,「所以我才說,你這種被封印了千年的老東西,就不要隨隨便便碰我,自己認錯人就麻利的滾蛋,居然還敢找我的麻煩。」
「喂,等下,誰是千年前的老東西啊。」兩面宿儺聽到這個稱呼瞬間有些被破防了,明明大家都是從千年來的,你不認帳自己坑了我千年就算了,這幅翻臉的樣子果然是打算賴帳嗎?女人果然都是如同百百花一樣的翻臉無情,而且為什麼他的百百花要這麼叫他!?
不知道為什麼,帶入自己在那本後,就覺得瞬間t了兩面鬼吞的心情,披著馬甲的女人都是如此的翻臉無情。
「搞清楚啊你,坑了我足足千年的人可是你啊,禪院杏!」
面前的少女冷笑道,「不過是區區千年而已,是男人就不要嘰嘰歪歪的,你不會自己寫嗎?」
兩面宿儺:???
我他媽真是聽到這裡吐血!
小杏理直氣壯的教育他,「一千年了,你怎麼都該學會寫了,難道還一點進步沒有嗎,那麼喜歡自己補全就行了。」不行,我可以給你放大綱,讓你腦內腦補全,反正寫是不可能讓我寫了。
兩面宿儺深吸一口氣,壓制住自己暴走直接把場地給拆了的衝動,瞬間把眼前的女人給揍了,默唸三遍等了一千年這個該死的女人後,兩面宿儺才不爽的繼續揪起對方的衣領,「開什麼玩笑啊,你覺得那是我可以寫的嗎?而且,你完全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啊,那本書你可是沒更完啊。」
「那都是一千年的事情了……」大家都接受了好不好!
只有你沒有接受,我上課的時候,大家都接受我坑了一千年。
看上去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