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很難說,但林安是雄獸,還長了兩根,這是鐵打的事實。
林安心裡突然一咯噔,想不到別人聞到的,竟然是麝香味。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和師尊的第一夜,實則是師尊被他尾巴上散發出的麝香,給迷得昏頭轉向了,所以才鬼使神差,半推半就,行了那種事?
為了驗證猜想,林安把尾巴伸過去,讓師尊聞聞香不香。晏陵微微一愣,以他的角度望去,剛好能看清楚挺起的蛟根,俊臉竟然都有些紅了。
林安不禁感慨,原來師尊真的會被自己身上的氣味所迷,那他平日裡和師尊這啥那啥,怎麼感覺有點像迷姦呢?
他竟有些心虛,暗暗生出了幾分慚愧來。
看師尊給他刷尾巴的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給過年殺掉的豬燙毛,還冒出了不少泡沫,一團一團的乳白浮沫,沾在了師尊玉石般精緻修長的指尖,顯得有些黏膩。
放在洗澡水裡,輕輕蕩了蕩,滌出更多的浮沫來。好些都沾在了蛟身上。
晏陵再抓他時,竟有些抓不住,幾次滑了手,雪白的掌心和漆黑的龍鱗,在浮沫的滋潤下,發出呲溜呲溜的聲響。
林安臊得渾身發熱,下意識要把大粗尾巴抽回來,可師尊執意要給他刷尾巴,沾滿了浮沫的手掌緊緊抓著,就這麼一抽一拽之下,晏陵忽然蹙眉,發出微不可聞的悶哼。
“師尊!”林安還是察覺到了,立馬抓住師尊的手,翻開來一瞧,師尊的掌心竟被尾巴上的龍鱗,劃出了一條血口。
猩紅的鮮血汩汩湧了出來,把浮沫都染紅了。
林安無比懊惱,忙俯身去舔舐師尊掌心處的血口,將血完全舔乾淨後,才道:“師尊,蛟涎有止血消炎的功效。”
說著,忍不住又吐出猩紅的信子,舔著唇角殘留的血跡。
晏陵笑問:“師尊的血很甜麼?”
“甜。”
“那你想不想,日日都喝上為師的血?”
“不想。”小黑蛟搖晃腦袋,正色道,“師尊不是食物。”
食物是需要向他提供一日三餐的,可和師尊雙修,日日都很困難。
雖然他日日都想,但也只敢想一想。
話一出口,他的肚子就很沒出息地發出了咕嚕聲。
氣氛有些曖昧,他忙伸爪緊緊壓住了肚子,不讓咕嚕聲繼續傳來。
下一刻,就被刷子輕輕敲了敲爪子,晏陵淡淡道:“爪子拿開。”
“師尊,行了,腹部的龍鱗很乾淨的,不用刷。”兩隻爪子緊緊捂住,林安正色道,“腹部是我身上龍鱗最少的地方,很,很敏感……不,是很容易受傷!”
晏陵什麼也沒說,只是定定地看著他。幾乎只是一個瞬息間,林安就火速敗下陣來,慢慢吞吞地鬆開爪子。
才將將一鬆,嗖的一聲,兩根小蛟直衝天際!
好死不死的,晏陵正好湊近身來,要給他刷龍鱗,剛好就對向了師尊的臉!
只差那麼半臂之離,就要貼到師尊的臉了。
林安的臉瞬間就燒紅了,趕緊又上爪去捂,心裡暗暗有些遺憾,明明就差一點,就能貼到師尊的臉了。
師尊如此清俊,如神明臨凡,自己骯髒至極,帶著些土腥氣,還黑黝黝的兩條小泥鰍,真要是觸碰到了師尊的臉,定是黑的黑,白的白,楚河漢界,明顯至極!
不知該是何等滋味!
光是這麼一想,林安就覺得鼻子一熱,像是有血要流出來了,嚇得他趕緊昂起頭來,假裝無事發生。
可今晚師尊也不知道怎麼了,非要給他渾身上下都刷洗乾淨不可,突然提溜著他的尾巴,將他整條拽出水面。林安嚇得趕緊尾巴一勾,就勾住了晏陵的手腕。
“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