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從小喜歡畫畫,自學的。”呂朝露搖搖頭:“不過我已經很多年沒碰畫筆了。”
“為什麼?”黃疏桐問。
“結婚了有了小孩子就沒有時間畫啦!”
“有了小孩再做這個的話就會給人不務正業的感覺,這個又不掙錢。”
聽到這話黃疏桐感覺心裡怪怪的,正想說點什麼卻只見呂朝露又突然嘆起氣來。
“唉,說出來你們可能都不信。我以前畫的更好。我現在畫不出當年的感覺了。”
“果然,天賦太久不用是會被上帝收回去的。”
“我信啊!為什麼不信。”黃疏桐說:“你只是太久沒畫手生了,稍微練一練就會回去的。”
“不是,真的是沒有當初的感覺了。”她感嘆了一聲:“年輕真好。”
“你要這樣說可太多人不高興了。”賀自遠說:“你也才二十多歲,我們隊伍裡,除了小豬和疏桐,哦還有那兩個失蹤的,其他人哪個不比你老?”
“我說的不是這個。”呂朝露說。
黃疏桐大概理解了她的意思,又感覺不太理解。
幾人趁著月色,將畫好的尋人啟事貼到了街上各處的電線杆上。
賀自遠邊貼尋人啟事邊說:“我看那個謝秋風都不肖去找,沒準他和那個什麼雷一樣,壓根不想和我們一隊呢。”
“出於人道主義,還是找一下。”黃疏桐笑著說。
“找回來幹嘛?和我們一起捱餓啊?”
“簡訊不是通知了嗎,一週後到「遊戲中心」集合,現在找不到,到時候肯定能找到了。”
呂朝露說:“張翼畢竟是女孩子,一個人不安全。”
確實有道理,黃疏桐有點隱隱的擔心,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有沒有在一起,餓死了沒有。
反正他們是快了。
她愣愣的問陳居高:“對了小豬,我們還有幾個「代價」?”
陳居高盤算了一下:“昨天花了一個,今天花了兩個。”
“現在,就只有你和露姐手上有代價了。”
黃疏桐怔住了:“可是這才第一天啊。”
“沒辦法。”陳居高說:“明天我們把露姐手上最後一個「代價」花完,你手裡的「代價」我們就不動了。以備不時之需。”
“大伯,那個艾葉真的能煮水喝嗎?田裡還有沒有?”
“有!”王春發欣喜道:“我再去看看有沒有野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