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人聽過他並不是那麼出名的歌劇《菲岱里奧》。”
“所以他們更不會知道。”
路德維希靠在車窗上,偏頭看著那些丁香花從視線裡掠過:
“《菲岱里奧》,最初是被叫做《萊奧諾拉》的。”
夏洛克看著她:“大致上是這樣。”
“但是……我是說但是。”
路德維希偏過頭:
“如果這的確只是一個對貝多芬瞭解比較深的人留下的信件呢?你怎麼排除這種可能?”
“演繹推理法並不是萬能的,維希。”
夏洛克在昏暗的車廂裡模模糊糊地笑了一下:
“總會有一些錯誤我無法避免——所以我只能儘可能地蒐集到更多的線索,並從中選擇可能性最大的方向進行思考。”
……是這樣麼?
夏洛克也會出錯?
她倒是從來沒有見過夏洛克出錯——除了在對待她的事情上。
但這無法責怪他,她的事超出了這個世界所有現有理論可以解釋的範圍,超出了理智的框架——甚至連她自己都只是憑著一個信念在堅持而已。
……
路德維希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破舊而古樸的黃銅鑰匙。
鑰匙的頭是一隻小小的鳥。
即便對埃及歷史毫無研究,她也知道,這是埃及壁畫裡反覆出現色鳥的樣式。
黃銅色的鳥棲息在法老權杖上,用冷冰冰的紅寶石眼睛俯視著尼羅河年復一年,潮漲潮汐。
夏洛克忽然說:
“這是我們從盒子裡拿出來的鑰匙?”
路德維希奇怪地說:
“當然,我拿出來的時候,你不是看到了……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夏洛克從她手裡拿過那把鑰匙。
他只看了一眼,就把鑰匙舉在路德維希面前,肯定地說:
“這把鑰匙已經被調換過了——這是複製的,你父親的那把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