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是落日,又大又圓……
睡夢中的蘇櫻嘴角都揚了起來。
但是驀然天地忽然變色,一個大浪捲過來。
像是一個血盆大口一樣朝著果果和小元寶撲過來。
等浪花退去的時候,果果已經消失不見了。
蘇櫻尖叫,大喊,撲過去……
然後驚醒!
蘇櫻看了看牆上的掛鐘。
晚上九點。
後背已經滲出了層層的冷汗。
蘇櫻心跳如雷。
蘇櫻扭頭看了看外面。
今日沒有月色,卻是繁星密佈。
原來是個夢,還好是個夢……
終究是放不下果果。
蘇櫻起床,打算去醫院。
容靳修是睡在醫院的。
他也已經將近兩天兩夜沒有閤眼。
現在他一定在果果原來的病房裡面補眠。
蘇櫻去之前,叫小廚房做了一些宵夜,帶了過去。
陸成灝和周小魚還有厲先生還一直陪著果果,他們應該沒有吃東西。
蘇櫻先去了病房。
想去看看容靳修,這些天他一定也是累壞了。
但是容靳修並不在病房裡面。
去哪裡了呢?
蘇櫻猜想是去了果果那邊。
走的時候,蘇櫻忽然想去找一下王醫生。
諮詢一下接下來的治療方案,到底什麼時候可以安排骨髓移植手術。
王醫生這些天一直是大夜班,所以這個點還在辦公室裡面。
蘇櫻過去的時候,發現門是虛掩著的。
隱隱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是容靳修。
原來他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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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推門進去。
就聽到王醫生說:“容先生,這個訊息暫時還是不要告訴容太太為好。”
蘇櫻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
什麼事情是不能告訴她的呢?
容靳修沉默了一會兒說:“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王醫生嚴肅的說:“對不起,容先生,儘管骨髓庫那邊找到了同果果相似的骨髓,但是那個人並不願意捐贈,這件事著實有些棘手。”
蘇櫻傻在門口。
不願意捐贈是什麼意思?
容靳修說:“能不能將那個人的資料給我,我有辦法說服她。”
王醫生說:“抱歉,按照規定,任何時候,我們是不能透露對方的私人資訊的。”
“王醫生,這關乎我女兒的生命,你一定要幫我。”
容靳修的態度顯然比平時要強硬了許多。
王醫生十分為難:“容先生,其實並不是我不幫你,我私下裡也打聽過了,骨髓庫那邊也拿不到符合者的準確記錄,只是據說也是一個五歲的孩子。其他的條件就真的不知道了。”
蘇櫻終於忍不住了,一下子就衝了進去。
容靳修看她進來,眸光閃了閃:“蘇櫻……”
蘇櫻倒還是難得的冷靜,只是聲音有些發顫:“什麼叫不願意捐贈骨髓?”
王醫生有些頭疼,對蘇櫻解釋:“容太太,真是抱歉,對方並非志願者,並且據說那個孩子的母親並不同意捐贈骨髓。”
蘇櫻拉住王醫生:“為什麼,為什麼不同意,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不管她在哪裡,不管是誰,我一定能夠說服他,一定可以,王醫生,求求你告訴我。”
王醫生有些難過的看著蘇櫻:“容太太,我知道這個訊息你一時還不能接受,但是我們這邊真的不知道對方的具體訊息,這也要靠骨髓庫那邊的專人交涉,這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