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對就走了過來。
“果果怎麼了?”容靳修問。
蘇櫻已經有些慌了:“發燒了,很熱。”
“趕快去醫院!”
容靳修同蘇櫻先離開了海邊的婚禮會場。
果果很快被送進了醫院。
情況非常的不好,是免疫力下降導致的細菌感染,才會突然高燒。
蘇櫻非常自責。
明知道她身體不好,還讓她去當花童。
王醫生出來的時候,蘇櫻連忙走了過去。
“王醫生,果果怎麼樣了,我女兒不會有事吧,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帶她去人多的地方,她就不會有事了。”
王醫生安慰蘇櫻說:“容太太,你不要太自責,這不是你的問題,像果果這種情況,本來是好好的,突然發起高燒也非常常見,現在發炎的指數隨之增高,白血球的數量也會減少很多,已經給她打了促進劑和抗生素,目前只能靜觀其變。”
蘇櫻覺得腳軟,一時間都站不住了一樣。
王醫生又說:“容先生,容太太,果果現在的情況非常不樂觀,萬一細菌感染引發敗血症的話,非常的危險,所以必須要換病房。”
果果被換到了重症加護室。
為了防止細菌感染,暫時還不準人進去。
蘇櫻從玻璃窗外看著果果帶著氧氣罩的小臉。
她似乎只是睡著,睡得很沉。
為什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老天不能這樣殘忍,不能就這樣奪掉她的果果。
蘇櫻一直在外面守著。
容靳修讓她回去休息,她也不肯。
果果一直都沒有醒。
王醫生也說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到晚上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過來了。
陸成灝,周小魚,老太太,厲先生等都過來了。
但是來了也沒有用,現在只能聽天由命。
蘇櫻守了整整一夜,也沒有吃一點東西。
旁人勸她回去她也不聽。
就這樣呆呆的,木訥的看著裡面的小人兒,就好像一眨眼就要消失了一樣。
剛剛明明還好好的,下一秒卻變成了這樣。
這就是蘇櫻最擔心的結果。
自從果果得了這個病之後,蘇櫻總覺得每天都揣著一個定時炸彈。
你不知道這個炸彈什麼時候引爆。
但是她知道,早晚有一天,它一定會爆炸。
而這一天忽然降臨的時候,那種痛苦到極點以後,反倒是有些麻木了。
第二天的時候,果果還沒有醒。
容靳修和其他人都吃了些東西,只有蘇櫻一點也吃不下。
容靳修知道蘇櫻這樣下去,身體一定會垮。
勸她回去睡一覺吃一點東西也不行。
撐到中午的時候,容靳修拜託了厲先生,強行帶蘇櫻去了一家餐館。
容靳修知道,現在說軟話對蘇櫻來說是
沒有用的。
他又不忍心大聲對蘇櫻說話。
於是只能拜託厲先生,容靳修知道蘇櫻對於厲先生,始終有些敬畏的。
厲先生強行將蘇櫻帶進了一家麵館。
點了一碗西紅柿魚湯麵,強硬的將筷子塞進蘇櫻的手裡。
厲先生冷冷的吐出一個字:“吃。”
蘇櫻也不說話,拿著筷子在碗裡面攪了攪,卻怎麼也下不去口。
“蘇櫻,你太讓我失望了,現在所有的人哪個不擔心果果,唯獨只有你這樣,不要最後果果沒事,你自己的身體倒是垮了。”
蘇櫻的眼淚巴拉就砸了下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