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很多年前老太太希望他們生個十個八個的時候備下來的。
果果是應該獨立睡了。
雖然容靳修讓兩個孩子睡一個房間增進感情的想法固然是好,但是目前看來,根本不適合用在這兩個孩子的身上。
下午的時候,蘇櫻親自收拾了一間兒童房作為果果自己的房間。
果果洗完澡出來就爬了床,抱著她最喜歡的兔子毛絨玩具。
蘇櫻吻了吻果果的額頭:“媽咪的寶貝,睡著了嗎?”
果果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了顫,奶聲奶氣:“果果睡著了~”
蘇櫻笑了一聲,摸了摸果果紅撲撲的小臉蛋,看了一會兒,才離開了房間。
小元寶早就睡了,似乎睡得很安穩。
這個孩子睡覺也及其的安靜,面目沉靜,蘇櫻根本不知道這個孩子心裡在想什麼。
他跟果果不一樣。
果果高興就會手舞足蹈,生氣也會發脾氣。
但是到現在為止,小元寶除了偶爾皺過眉頭意外,蘇櫻幾乎分不清楚,他什麼時候心情不錯,什麼時候在生氣。
心疼和擔心之外更多的是愧疚。
這四年,她錯過了太多……
也在小元寶的頭髮上印上一吻,蘇櫻才走出了房間。
容靳修看著她憂心忡忡的樣子,安慰的說:“不要急於一時,你連我都搞定了,難道還搞不定我們的兒子?”
蘇櫻被逗的一笑:“是啊,我連當初那個冷麵傲嬌的總裁大人都搞定了,還有什麼做不到了呢?”
——
果果在蘇櫻走了以後偷偷的又睜開了眼睛。
自己下床,穿了拖鞋,抱上自己的玩具兔子,果果扭著小身子走到門口。
踮著腳尖開了門,走廊上一片漆黑。
果果偷偷的跑到小元寶的房間外面,小哈不知道從哪裡蹦了出來。
果果蹲下小身子拍了拍小哈的腦袋:“小哈,你要安靜一點,千萬別把爸爸和媽咪吵醒了,我要去找臭元寶哥哥說清楚,我不是媽咪撿回來的。”
小哈吐著舌頭,一臉要做壞事的興奮之情。
果果站起來,踮著腳尖開啟了小元寶的房門。
果果小心翼翼的關上門,小哈也躡手躡腳跟著進去。
小元寶還是睡在雙層床的上鋪。
因為夜盲症,他的床頭始終開著一盞小燈。
果果正好藉著燈光能看清楚道路,
扭著小身子,熟門熟路的就從小樓梯上爬上小元寶的床。
小哈竟也跟著上來了。
小元寶睡得很安穩,也沒有被吵醒。
果果在床尾坐了下來,抱著懷裡的毛絨兔子,一副指揮千軍萬馬的架勢:“小哈,舔他。” 蘇櫻抿嘴笑了笑,看到旁邊的小元寶。
伸手就要摸了摸他的頭髮:“小元寶,你今天開不開心。”
小元寶顯然心情不怎麼樣。
因為他一回到家裡以後就開始玩函式拼圖窠。
這個孩子的心思太沉,喜怒不形於色。
真的很難猜到他的心思。
他們在外面已經吃過晚餐,也已經打過電話回來了。
廚房裡面只給他們留了點甜湯。
兩個孩子都洗完了澡,果果在主臥房同小哈玩耍。
小元寶則繼續在自己的房間玩函式拼圖。
蘇櫻在打理露臺上的花。
過了一會兒,似乎聽到家裡有動靜。
出來一看,看到幾個人抬著幾個箱子進了小元寶的房間。
容靳修也跟在後面。
蘇櫻拉住他的手臂:“這是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