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
蘇櫻掙扎了兩下,無果。
混蛋!
怎麼能這麼無視她的威脅?
難道他不知道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島上,不給他吃飯是多麼重大的威脅?
蘇櫻想的亂七八糟的時候,容靳修倒是越吻越來勁兒了,倒有幾分難捨難分的架勢。
蘇櫻忍無可忍,只得同時採取剛剛的三項反擊,又踢又咬又踹,還試圖用頭去撞他。
但是這對容靳修來說,都是老把戲了。
幾下就將蘇櫻制服了。
蘇櫻的手背抓著扣在腰上,緊的連腰都快斷了。
肺部缺氧,已經被吻得迷迷糊糊,漸漸的就放棄了反抗……
直到外面傳來江菲的聲音:“姐姐,容先生?”
蘇櫻如夢初醒,胡亂掙扎。
最後,容靳修還舔了舔被他瘋狂掃蕩過的唇,異常滿足的放開她。
容靳修鎮定自若的說:“回來了,這個笨蛋煮了粥,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吃,但是湊合吃一點吧。”
蘇櫻靠在櫥窗上呆若木雞。
隱隱約約的聽見好像有人在侮辱她?叫她笨蛋是不是?
誰料江菲優雅淡然一笑:“謝謝姐夫。”
說罷,他們就拿了碗筷,開始盛粥。
等等!
江菲剛剛叫他什麼?
姐夫?
她怎麼能這麼叫,還叫的這麼自然?
容靳修還就這麼理所當然的受了?
什麼情況啊?
而且,粥是她煮的,幹嘛謝他啊?
蘇櫻跑過去,本想義正言辭一番。
但是看到粥也分得差不多了,最後只說了一句:我也要吃!
這絕對是他們四個人這輩子喝的最好喝粥,香糯爽口,入口即化。
喝完粥以後,蘇櫻捧著碗望著前面的一片汪洋憂心忡忡:“你說會不會有人來救我們呀,我們不會真的要在這個島上生活變成野人吧。”
越想越傷心:“我們全都消失了,大家肯定擔心死了。”
江菲安慰她:“姐,你放心,我們一定能獲救的,爺爺跟這片海域的海軍總司令是老朋友,現在肯定已經派人來找我們了。”
霍景榮說:“小菲說的對,但是我們自己也要採取措施,第一,要找點淡水和吃的,不能在被找到之前已經餓死,第二,時時刻刻要有人守在海灘上,最好在海灘上弄一個柴火堆,不管是漁船還是救援隊,看到濃煙都會過來。”
容靳修介面:“我同意,這樣,霍少校還在發燒,你下午的時候先睡一會兒,江菲,你照顧他,我和蘇櫻出去找水源和食物,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說。”
容靳修的提議得到了接納。
霍景榮其實一直高燒不退,雖然,他是軍人,能扛著,但總是扛著也不是辦法。
下午的時候,江菲就留在漁屋照顧霍景榮,蘇櫻和容靳修拿著水桶被一個裝魚的揹簍就出發了。
東邊是密林,西邊是山石。
他們兩個就往東邊走去。
蘇櫻抱著個水桶,說:“這個漁屋看上去經常會有人住,所以肯定會有淡水,若不然,總不至於每次來住的時候,都要自己帶水吧。”
容靳修看了她一眼:“你不笨呀。”
蘇櫻挑了挑眉毛:“只有你覺得我笨。”
“三分顏料開染坊。”
說著說著的時候,已經到了密林的入口處,蘇櫻突然停了下來:“你說這裡面會不會有豺狼猛獸?”
容靳修勾起嘴角:“你怕?”
蘇櫻大氣凜然:“我才不怕,小時候,我經常跑到後山捉山雞,什麼野獸沒見過?我是怕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