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上他雪白的脖頸,帶著輕輕的噬咬,聲音暗啞:“大不了付點違約費。”
蘇櫻的脖子最敏感,這一吻簡直叫她渾身戰慄,殘存的理智還在垂死掙扎:“不行,還是不行……”
容靳修用最直接的方式堵住她的嘴,聲音早已含糊不清:“放心,蘇櫻,我很行的……”
————————————-我是一。夜那啥(自行補腦)的分割線———————
清晨
蘇櫻已經在心裡鄙視了自己一百遍。
但是還是閉著眼睛,不敢睜開。
聽著浴室嘩嘩的水聲,她簡直想一頭撞死在豆腐上。
水聲停了,蘇櫻聽見由遠及近的腳步聲,繼續裝睡。
她,現在沒有勇氣,面對總裁大人。
怎麼會這樣呢?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上一次完全是因為賭氣,這一次是為什麼捏?
蘇櫻在心裡一遍一遍的問自己。
也一遍一遍的鄙視自己。
昨天晚上,她竟然沒有掙扎,半推半就的就從了總裁大人。
難道自己骨子裡就是這種水性楊花,隨隨便便的人?
這個認知讓蘇櫻羞愧欲死。
“蘇櫻,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總裁大人竟然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聲音竟是無比的愉悅。
他當然愉悅啦,昨天晚上她簡直被折騰死,翻來覆去,花樣百出,都不知道一共幾次。
蘇櫻更加氣悶,但是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忽然感覺身上一重,蘇櫻覺得不對,忙睜開眼睛,映入眼簾是總裁大人帥到人神共憤的一張臉。
蘇櫻咬牙:“你怎麼知道我是裝睡?”
“你那萬念俱灰的表情,我想不知道也難?”
說完,他有些認真的問:“蘇櫻,昨天晚上真的讓你這麼……痛不欲生?”
可能昨天晚上他是有點過了。
昨天的宴席上,他多喝了點酒,所以沒有刻意剋制自己。
蘇櫻沒想到他會問這種問題,囧的只想鑽地縫;這個問題她要怎麼回答,難道回答是,豈不是顯得他很行,不更囂張?而且總裁大人嘴角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那麼明顯。
於是,蘇櫻堅決的說:不是!
容靳修倒是沒想到她會回答,眉頭一挑,曖;昧的靠近她:“既然沒有,我不介意再做一次義務勞動?”
義務勞動?!!
蘇櫻鬱悶了,總裁大人明顯意有所指!
她第一次把他當做牛。郎睡了,可是給不起錢,就留了一張紙條耍賴皮:先生,我實在沒錢,您就當做了一次義務勞動!
總裁大人現在提這個,明顯是在取笑她。
蘇櫻本來就鬱悶無比,昨天晚上明明是出自對總裁大人的忠心,怕他看到被自己兄弟帶了綠帽子隨後上演兄弟相殘什麼的戲碼,才用了緩兵之計。
誰知道緩兵之計變成了羊入虎口。
現在還要被他取笑!
如此現在在讓他這麼容易得逞,她就不是蘇櫻!
蘇櫻用腦子狠狠的就撞上容靳修的腦袋。
這一撞著實不輕,蘇櫻覺得眼冒金星,總裁大人當然也不會好到哪裡,揉著額頭從蘇櫻的身上起來,聲音全是不滿:“蘇櫻,大清早,你練鐵頭神功呢?”
蘇櫻得意洋洋,總算反敗為勝了一次。
蘇櫻很快洗了澡,穿好了衣服,一身清爽的出來。
腦子清醒了之後,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宋梓晗和盛嫣!!
這可是件大事情!
宋梓晗昨天晚上肯定在盛嫣房間裡面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