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希望,為什麼又要這樣殘忍的剝奪。
蘇櫻只覺得腳步虛軟。
容靳修將她摟進懷裡:“沒關係,這個不行我們再想其他辦法,總會找到合適的骨髓,一定會找到的。”
蘇櫻沒有流淚,甚至笑了,努力給自己打氣:“你說的對,還有希望,一定能找到。”
蘇櫻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消失無蹤的周小魚身上。
周小魚最喜歡環遊世界,但是卻不知道她現在究竟在哪裡。
沒有任何通訊工具。
也許現在她正在橫渡撒哈拉沙漠,也有可能在北極看極光。
這些事情都是她曾經做過的。
蘇櫻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所有的人脈和資源盡全力去尋找周小魚。
果果的病情蘇櫻如實告訴了厲先生。
厲先生很快就出現在瑞安醫院。
蘇櫻心裡還是很感激的。
因為蘇櫻知道厲先生也動用了所有的資源開始尋找周小魚。
但是蘇櫻也知道現在陸成灝和厲先生的關係非常糟糕。
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已經決裂,早已經不是原來的兄弟。
如何共處一室成為蘇櫻比較頭疼的問題。
厲先生過來的時候給果果帶了澳洲那邊,她的小島上特產的沙蟹醬。
果果在澳洲的時候,每頓飯都離不開這種醬,就著飯能吃一大碗。
蘇櫻特地諮詢了王醫生。
這種特殊的沙蟹不僅能提高果果的食慾還能增強她的免疫力,倒是一個好東西。
果果很開心,第一天就吃了一碗米飯。
她已經很久沒有吃這麼多了。
蘇櫻覺得很感激。
厲先生同陸成灝一直沒有說話,也並沒有衝突。
但是蘇櫻也不敢讓兩個人單獨呆在一起。
早上的時候,容靳修回家收拾一些東西。
蘇櫻起晚了,便要出去買早餐。
陸成灝要帶著果果去掛血小板。
果果中途突然想喝水。
陸成灝便去房間拿她專用的水杯。
而那個時候,厲先生正好就在果果的房間裡面。
這是兩天以來,兩個男人第一次在沒有旁人的情況下共處一室。
厲先生站在落地的窗戶邊,陽光闖了進來,在他高大的輪廓上灑下一片光影。
看到門口有聲響,便回過頭來。
陸成灝看到厲先生也沒有說話,兀自的去果果的床頭拿了水杯便要走。
厲先生突然出聲:“老六,別來無恙!”
陸成灝停住腳步,卻並沒有轉身:“託大哥的福,還活著。”
厲先生面容平靜,倒是和以前的森冷不大相同了,儘管他還是拄著一副黑的發冷的手杖。
厲先生說:“聽說前陣子你被前妻的情人整的夠嗆。”
陸成灝的聲音也是淡淡的:“謝謝大哥關心。”
一時沉默。
“果果是你和七妹的孩子,你知道嗎?”
厲先生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像是扔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陸成灝終於轉身,幾步走到厲先生的旁邊,面容陰沉:“你早就知道。”
厲先生的聲音一向沒有波瀾起伏,淡淡道:“你也猜到了吧,蘇櫻也同我說了,你們發現柯善美並不是果果的生母。”
陸成灝的眉頭越皺越緊:“所以說,你一早就知道。”
厲先生說:“可能我是唯一一個知道這件事情的人。”
陸成灝的一隻拳頭捏緊:“到底是怎麼回事?”
厲先生道:“五年之前,你讓七妹給你做試管嬰兒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