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成灝夫婦有交情,並且受到了正式的邀請。
蘇櫻忽然想到了什麼?
是啊,柯善美屢次三番想要對付周小魚,他們之間當然有交情。
但是柯善美幾乎可以說是與她交惡,自然是不會邀請她的吧。
那只有一個可能。
周小魚同新郎的交情非同一般。
而,在這假面舞會上,新郎沒有同新娘跳舞,而是與她共舞更是說明了這一點。
當然,蘇櫻還有一個鐵證。
她親眼看見……
容靳修也已經趕了過來。
他將蘇櫻攬在懷裡上下檢查了一遍:“怎麼樣,玻璃碎片有沒有傷到你。”
蘇櫻搖頭,但是目光還是停留在那個藍色女子的身上。
容靳修也順著蘇櫻的目光看過去。
微微皺起了眉頭。
舞池一片混亂。
蘇櫻對容靳修說:“那個人,是小魚。”
容靳修並未做聲。
那處,陸成灝已經蹲了下來,讓身上的藍衣女子坐在自己的腿上,檢查她腿上的傷。
有一處玻璃扎的比較深,鮮血橫流。
蘇櫻和容靳修已經走了過去。
周圍的一圈人也通通都圍了過來。
陸成灝的姿勢極不方便,朝周圍掃了一圈:“誰過來幫個忙。”
蘇櫻立馬上前:“要我做什麼?”
陸成灝怔了一下,看了她一眼,然後說:“你將她裙襬撕下來一塊,再去找點乾淨的水來。”
容靳修已經拿了一瓶礦泉水過來,然後蹲了下來。
簡單的將貼在她腿上的碎玻璃渣沖洗了一下,容靳修幫忙將那處比較深的傷口用剛剛蘇櫻撕下來的裙襬包紮了一下。
幾個人看似非常有默契。
一套流程下來,其實不過只用了三分鐘。
賓客早已經將這處圍的水洩不通。
人群中議論紛紛。
“那個帶著面具的女人是誰呀?”
“這女人同新郎是什麼關係啊,關係似乎很親密,你看新郎著急的樣子。”
“好好的香檳塔怎麼忽然倒下來呢,看樣子
傷的挺重的。”
“我看是有人故意的,你剛剛看到誰在香檳塔旁邊麼?";
“沒注意,你看到了嗎?”
緊急處理了一下傷口,陸成灝抱著藍衣假面女人站了以來。
陸成灝竟然對容靳修說:“麻煩容先生將我妹妹送到醫務室,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們也算是舊人,不會不幫這個忙吧。”
蘇櫻知道了那個女子是周小魚,但卻也在咀嚼陸成灝這話裡的意思。
妹妹?
但是,傷情要緊,蘇櫻怕容靳修為難,拉了一下他的胳膊:“阿修,你快點過去吧。”
容靳修上前抱住那個藍衣女子,然後轉身。
蘇櫻原本想跟了過去,手卻被陸成灝抓住:“你過會兒走,我有些話想同你說。”
蘇櫻去條件反射的縮回手。
眾目睽睽,她可不想同新郎有所牽扯。
陸成灝並沒有說什麼,放開手,說:“你等我一會兒。”
蘇櫻這次倒是沒有反抗。
乖乖的走到一邊。
事實上,她有一些話想問陸成灝。
他和周小魚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裡人群眾多,蘇櫻知道陸成灝必須要給大家一個交代,不管這次事件是人為還是意外。
這香檳塔都是一些特質的酒杯,設計上做了一些特別的鑲嵌,桌上也有防滑墊,一般來說,普通的力道也不至於將這些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