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後會獲得什麼樣的結果,誰也說不好。
蘇櫻知道自己退卻了,因為現在的她失去面對容靳修的勇氣。
他現在對她來說,就像個擁有秘密武器的復仇者。
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甚至每一個眼神都能叫她痛徹心扉。
但她,
卻是手無寸鐵。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蘇櫻閉上眼睛,狠狠的就按下門鈴。
按了兩遍之後,門就開了。
容靳修出現在門口。
但是,蘇櫻卻愣了。
因為他剛剛似乎才洗完澡,上身赤。裸,下身用浴巾裹著,一隻手放在門上,另一隻手還在用毛巾擦頭髮。
容靳修看到門口的蘇櫻似乎也有些吃驚,嘴角淡淡的諷刺:“你來的挺早,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見到我。”
說罷,將門開啟,又冷冷吐出兩個字:“進來。”
蘇櫻往裡面走了幾步,容靳修忽然轉身:“關門。”
蘇櫻又轉過身去將門關上。
關上門的時候,蘇櫻忽然才發現,自己對容靳修的命令第一反應竟然還是條件反射的服從。
真是羞恥,都四年了,她竟然還沒有將這種慣性忘掉。
容靳修閒閒的往沙發上一坐,手臂撐著沙發的邊緣,姿態有些散漫慵懶,他的身材還是一如四年前一樣,肌理分明,沒有一絲贅肉,頭髮沒有幹,也沒有打理,和平日的衣冠楚楚不一樣,卻平白無故多了一種不羈的誘惑力。
他懶懶的拿過桌几上的一杯紅酒,喝了一口:“說吧,你想找我談什麼?”
他的聲音醇厚,就像是沉了很多年的紅酒,他整個人端著酒杯靜靜的坐在那裡,對蘇櫻來說,卻是致命的誘惑。
蘇櫻的心臟不受控制的跳起來,她將視線移開:“容先生,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
容靳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索性直接站起來,拿著酒杯朝她逼近。
蘇櫻感覺到了一種危險的氣息,不自覺的就開始往後退。
只是她的背後就是一面玻璃牆,隔著玄關和客廳。
容靳修直接將她抵在牆上,低著頭:“怎麼,我這個樣子,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蘇櫻的臉已經紅透了,覺得羞恥也覺得難堪。
她伸出手去推他,但是他就像一座山一樣,擋在她的前面巋然不動。
她的手掌正好放在他的胸膛上,她的指尖冰冷,但是,她卻感到對面男人身上的溫度在逐漸的升高。
抬頭的時候,容靳修的呼吸已經有些急促,他的眸子黑的像是深不見底的潭水,裡面閃動著危險的光芒。
蘇櫻忽然發現,他們現在的樣子有多曖昧。
畢竟曾經做過夫妻,她瞭解這種情況下,容靳修一般會是什麼反應。
一時間竟然有些驚慌失措,忙將自己的手從他的胸膛上移開。
容靳修卻驀然就抓住蘇櫻的手,一下子越過她的頭頂,狠狠的摁在玻璃牆上。
他的吻很快就落在她的唇上,兇狠的近乎粗暴。
蘇櫻一下子懵了,她用力掙扎,但是她的兩隻手被他狠狠的抓住,按在牆上,幾乎動彈不得,容靳修另一隻手箍在她的腰間,像一個冷硬的鐵絲,幾乎要把她的腰勒斷了。
但是蘇櫻很快就因為缺氧而沒有辦法思考,他的吻依舊狂暴的像是突如襲來的暴風雨,密密匝匝,近乎兇狠而貪婪的汲取她的味道,他像一個餓了七天七夜的惡狼,而她就是他到了嘴邊的食物,反覆的撕咬,嘴裡瀰漫了血腥味,她的舌頭被咬破了。
儘管很痛,但是蘇櫻早已經放棄了掙扎。
此刻的容靳修離她那樣近,幾乎恨不得與她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