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門心思都在探究蘇老闆身上這撲朔迷離的複雜關係
。
這真是一場引人入勝的好戲。
蘇櫻迷迷糊糊的,卻看到了容靳修懷裡的果果。
忽然眉開眼笑,綻開一個大大的笑臉,彎下身子,捏住果果的小臉蛋:“哎呦,媽咪的小寶貝怎麼在這裡呀,果果,給媽咪唱首歌。”
果果卻嘟著小嘴看著蘇櫻:“媽咪,你喝醉了。”
蘇櫻笑呵呵的,在果果的臉蛋上親了又親:“媽咪沒有醉,媽咪很清醒啊,媽咪還記得果果昨天晚上尿床了。”
果果變得氣呼呼的:“媽咪就是醉了,果果沒有尿床,媽咪昨天晚上跟爹爹喝酒也喝醉了,爹爹抱你去房間的時候,你也說果果尿床,果果根本就沒有尿床!” 隨後所有人的眼光都投向了蘇櫻背後,還站在櫃檯後面的容靳修。
楚老闆上下打量了一番:“這位不會就是新老闆吧。”
蘇櫻問:“你們怎麼知道新老闆在我這裡?”
楚老闆說:“是你們家小蕊說的,還說你跟新老闆挺熟的,真的是這樣嗎?蘇老闆,難道你不跟我們介紹一下?窠”
小蕊那個多嘴的丫頭!
蘇櫻沒有退路,只好承認:“對,他就是新老闆”
容靳修從櫃檯後面出來,姿態閒適的走到蘇櫻的身邊:“初次見面,我是容靳修。”
楚老闆扭著腰肢走到最前面:“容先生真是年輕啊,不知道有沒有成家?”
馬老闆拉住了楚老闆,沒好氣的說:“楚老闆,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別忘了我們今天可是來談正事的。”
說罷對容靳修說:“容董事長,我們知道您今天大駕光臨,特地在您下榻的酒店,玫瑰酒店擺了一桌宴席,還望容董賞個面子,讓我們為您接風洗塵。”
“這……”
容靳修似乎有些為難的看向蘇櫻:“蘇老闆會去嗎?”
蘇櫻張嘴就說:“我當然不去,我回去有事。”
容靳修淡淡一笑:“既然大家這麼沒有誠意……”
楚老闆連忙過來掐蘇櫻:“蘇老闆,你是怎麼回事啊,這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難道你希望我們整條街被拆了你才高興?”
其實剛剛聽小蕊說,這個新老闆和蘇老闆好像是舊相識。
大家心裡就挺狐疑的。
從這位容董事長的態度來看,兩個人確實可能認識,只是兩個人到底熟到什麼程度,大家還是無從得知。
但是,看上去,這位新老闆對蘇老闆還是挺感興趣的。
蘇櫻左右為難。
其實給容靳修接風洗塵又有什麼用,他這種人是絕對不會改變決定的。
純粹就是白費力氣。
只是看到大家那樣期待的眼神,她實在是不忍心扼殺眾人的希望。
老趙小聲的說:“蘇老闆,不是說好共進退的嗎?現在你可不能臨陣脫逃呀。”
蘇櫻看了容靳修一眼,他施施然的看著她。
蘇櫻捏著手指,最後說:“好,我去,好好給容大總裁接風洗塵。”
容靳修就住在玫瑰酒店,再方便不過了。
酒席定在一個極其雅緻的包廂裡面。
整條街的店主並沒有全部來,派了一些代表,十來個人,剛好湊了一桌。
包廂還算大,該是整個鎮子最高檔的地方,地上鋪著酒紅色的地毯,地毯上還有一層剛摘的玫瑰花瓣。
這就是玫瑰酒店的特色,目之所及,均有玫瑰。
到了包廂,大家紛紛落座。
容靳修坐在主位上。
蘇櫻原本挑了一個離容靳修最遠的位置,但是楚老闆想坐到容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