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之一,柳雲狂,絕情殿石之軒,有趣!有趣!”緩緩躺在軟榻之上,輕撫著懷中美豔侍女如蔥般修長如玉的手指,慕千風嘴角泛起一抹寒意刺骨的冷笑。
……
銀月高懸,繁星滿天。
這是一座巍峨險峻的山峰,其高不知幾千丈,聳入雲端,漫山翠綠,挺拔的雄峰,茂密的修竹。
天空的雲彩在其半腰處飄蕩,隨風飄舞,無形無像,清風拂過,浮雲隨之幻滅。
在這挺拔險峻的山峰之巔,一位身穿白袍,風流俊雅、溫潤如玉的俊秀青年臨風而立,白衣飄飄,長髮飛舞,風華絕代。
他頭頂無盡星空,銀月在其身後懸掛,他的絕代風采似乎不像是一個男子,反而更像是一個風華正茂、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
他修長如玉的手指輕撫著身上的儒衫,俊美如女子般臉頰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笑著喃喃道:“這是你最喜歡的服飾,只是,如今你在哪呢?”
“唰——”
一道輕微的破風聲響起,聽聞響起的破風聲,男子柔和的眉毛微微一蹙,臉上恢復到了高傲冷漠的神色。
星空之下,纖細如玉的手掌抓著一根銀色髮帶,並不轉身,淡淡道:“何事?”
他的語氣十分平淡,平淡到讓人聽不出喜怒哀樂,然而,在其身後單膝跪地的中年男子卻是臉色一變,他知道,自己眼前這永遠不敢抬頭直視宛若神一般的人不悅。
一滴冷汗在中年男子額頭上滴落,劃過他的臉頰,滑落在衣衫之上,中年男子卻不敢擦拭,小心翼翼道:“少主,聖堂也是覆滅了。”
“哦?”俊美如妖的男子似乎並不覺得驚訝,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問道:“知道是何人所為?”
中年男子單膝跪地,恭敬而虔誠,連忙答道:“不知,但據傳,和絕情殿有些關係!”
“絕情殿,石之軒……”手中的銀色髮帶在空中飄舞出美麗的弧度,俊美青年笑道:“在這個風雲際會之時,發生如此之事,倒是越來越有趣了!”
“下去吧!”俊美青年話語中含著無盡威壓,彷彿帝王垂言,浩蕩神威瀰漫。
“遵!”中年男子聞言如釋重負,顧不得擦拭額頭的冷汗,連忙起身離去了。
星空之下,山峰之巔,他將手中的銀色髮帶緩緩束在如墨般長髮之上,抬頭漂亮的眼眸盯著無盡星空,臉頰上露出一絲柔和的笑意,一笑傾城。
如果他是女子,必定是‘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絕代佳人。
……
這一夜,是不平凡的一夜,帝都局勢悄然改變,風起雲湧,群雄薈萃。
在距離明月帝國武道大會召開還有三天之時,帝都掀起了一片驚濤駭浪。
這一夜,絕情殿不費一兵一卒,接手了紅樓的產業,聖堂的勢力。
在絕情殿接手聖堂勢力產業的那刻,眾人都是瞭然,聖堂的覆滅,必定和絕情殿脫不了干係。
普通武者根本接觸不到,一夜之間,雄踞帝都,的紅樓和聖堂都是覆滅了。
先誅紅樓,再滅聖堂;
唯我絕情,帝都稱王。
這是燕逸塵說過的話,短短一日之間,其便是變成了現實。
紅樓滅,聖堂亡!
從今而後,帝都地下,絕情殿一家獨尊。
豪華的閣樓之上,燕逸塵臨窗而立,他明亮的眼眸靜靜地盯著無盡星空,宛若謫仙般飄逸出塵的氣度,讓誰也想不到,這就是剛剛覆滅聖堂,造成血流成河的兇手。
一襲白衣勝雪,月光下銀色長髮飛舞,修長的身姿挺拔如劍,其身軀之偉岸,似乎撐起了這片天地。
聖者以脊樑撐起天地,王者以偉岸鎮壓一切,霸者以血腥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