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初我拿出哪怕他十分之一的好奇心和執著努力學習,清華北大要想要我哈佛耶魯都得跟他們玩命!
問了若干如“部落格”“後現代主義”“巴黎”“Christian Dior”“飛特族”一系列名詞之後,他終於問了一個我最不想他問的問題。“什麼是ed?”
他大爺的!我一開始就建議總編咱們這是女性時尚健康類雜誌,談談美容服裝化妝減肥就能勾著一大幫小姑娘掏錢了,不用再增加男性版塊了。可是當初總編把雜誌封面《都時尚》拍的啪啪響,說不能把男性排除在外何況還有廣大已婚女性為老公著想!
團長大人,我跟您不熟。我只能說,看您昨晚跟無知女青年交流地那麼好,您肯定不用擔心ed招上您,也不用擔心某天跑到電線杆旁邊大喊“我的病有治啦……”
“……這是法語的縮寫。法語是我剛才跟您……跟你說的那個巴黎地區所講的母語。意思是經濟壓力。”原文:“為數不少的男性深受ed的困擾……”
“哦。”團長大人再一次對我展露了極品笑顏:“紗布斯沃也有ed麼?”
囧!您確定您不是在玩我?
“湊和……”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有些問題是不分性別的。”他用微笑委婉無聲地提醒我“你丫這爛雜誌簡直是胡說八道”。
我點點頭。總編咱能不出這黃色小雜誌了麼?
唸了五六篇雜七雜八的文章後,團長終於示意我可以離開了。
“紗布斯沃?”
草泥馬庫洛洛!你還有完沒完?!我僵硬地轉頭,微笑,看到他略顯疲態地仰著頭,半閉著眼睛。我咒你交流過度而死!
“明天我們離開流星街,你要一起。”他依舊閉著眼睛。
我覺得我的人品一下變好了。*^_^*
“去友客鑫市。”
我收回我的話。T_T
明天終於可以離開是非之地流星,去一個更他媽是非之地的友客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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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做好事不難。難的是做了好事要離開的時候,人民群眾爭相歡送。
當我身上披著清晨柔和的陽光,走在流星街的主幹道上,看著兩旁200米開外瑟縮成一團歡送親人幻影旅團的流星街群眾的時候,心中感概萬千。
是你們,是大家,改變了我的生活!是你們,是大家,在旅團回來的那一個值得紀念的豔陽天,自覺自發自願地讓我這個自以為牛b其實沒法更傻b的外鄉人流著哈喇子看著食物變成玉樹臨風殺人不眨眼動畫裡看著帥親眼一見真他媽帥得天理不容人神共憤把疑問句當祈使句用的庫洛洛抖著大衣上的白毛兒走下飛艇。我有機會一定親手扎幾個以大家為原型和靈感的稻草人,給大家做做針灸。
我看著走在最前面庫洛洛那還算高大的背影,感受著群眾眼中對他“可算走了別再回來”的真誠祝福,以及用眼神向我傳達的“你丫怎麼還沒死啊”的失望之情,心中噴薄而出股股暖流。
這些暖流匯聚在一起,匯成一句話:
都他媽給我去死!
“紗布斯沃,快點。”耳邊傳來庫爺溫柔的聲音。
大家等等。我跟大家一起去死……
我看著這架熟悉的飛艇就窩火。現在更窩火。
俗話說得好: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流氓有了文化,就想思考。一思考,就總愛問那些沒文化的流氓很多問題。
比如我對面坐著的這位手不釋卷的流氓,就非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