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淺兮懶得與她多做計較,深知這種事她說了不算。
“行,你把那個花魁給我這朋友叫來。”
聽到這,老鴇更是為難了。
“這...纖竹正伺候貴客呢。”
包房被佔,花魁也被點走,冉淺兮博然不悅。
“什麼?佔我的長包房,還搶花魁?”
“哎呦,兮爺您別生氣,這雲雙和剪雨今日都未接客,媽媽我讓他們倆伺候您怎麼樣?”
“我這個朋友不喜歡男的,叫幾個好看點的先過來吧。”
隨後又掏出了一千兩
“好好好,二位稍等,保證滿意。”
老鴇話落,冉淺兮坐到主位,百里庸自然而然坐於她身邊,在皇上面前坐主位,同坐龍椅無甚差別。
片刻後,老鴇帶著七八個姑娘走了進來,個頂個的風騷。
冉淺兮微微一笑,看向百里庸。
“李兄,可有喜歡的?”
百里庸也看向她,對自己的稱呼大為驚奇。
“李兄?”
“對啊,怎麼了?”
百里庸眼神一沉,似乎牽動起不高興的情緒。
“你還記得昨日對我做了什麼嗎?”
冉淺兮當然不會忘,這已經是她這個月,強吻的第二個男人。
“記得啊。”
“記得?那是兄弟間能做之事?”
他雖是帝王也難掩激動,哪怕後宮佳麗三千人,他也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都是好兄弟,親一下沒什麼吧...”
百里庸盛怒!
“你為何如此不知死活?”
他英俊的面龐上,透出氣憤,冉淺兮再笨也能猜到他當真了。
“我怎麼又不知死活了?”
百里庸看了看她。
“你知道這樣做的下場嗎?”
“我就是不知道才敢做的啊,知道了還敢嗎?”
“你...”
百里庸登基五年,無一人能把他氣的啞口無言,也沒人敢把他氣的啞口無言。
“總之李兄不好。”
“害~那就叫阿用唄,這個行嗎?”
“準了。”
冉淺兮往他身邊湊了湊,似有話說。
近在咫尺的距離,百里庸不受控制的,摩挲著她的嘴角吻了一下。
“有事?”
冉淺兮本想讓他挑姑娘,不過看他的眼神,便清楚他沒心思挑了。
“沒了沒了,我去看看纖竹是否空了,讓她過來給你彈琵琶。”
百里庸看著她的背影情愫愈濃,之前見過幾面也沒來得及聊上幾句,太后又十分撮合二人,兩天的相處,處處讓他覺得新穎,前所未有的情緒波動,他以為是喜歡上了對方。
包房內—
冉淺兮直接推開房門,絲毫不遮不掩,才邁進去就傻眼,胥遠朝正和三兩好友對坐淺酌。
抬眸時,那久違的英氣又透徹心扉。
“兮兒..”
冉淺兮愣了片刻,用笑容掩過尷尬。
“哈哈..額..纖竹呢?”
“你說方才那琵琶女?”
冉淺兮不敢相信的走了過去,那樣名聲大噪的花魁他竟然不識。
“你不認識她?”
“我為何要認識她?”
英氣逼人的遇安侯,難得只好自己的姿色。
“那你不認識怎麼還點她?”
胥遠朝輕輕一笑,他還從不用主動點誰。
“是她主動要來的。”
“主動?伺候你?”
胥遠朝仍帶著笑意,認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