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敬楊得以釋放,冉淺兮自然高興,於是在捕月樓點了一桌大餐。
“乾杯~”
商子徠看著冉淺兮就莫名覺得安心,笑的也很欣慰。
“哎兮爺,你怎麼做到讓尚書放人的?還停職檢視了?”
冉淺兮得意一笑,看了眼錢敬楊。
“是他作繭自縛,天道輪迴唄。”
商子徠淡淡一笑。
“進宮幾日,到會說幾個名詞了。”
冉淺兮無所謂的抓起一把花生。
“哎呀你不知道,我天天陪著百里庸看奏摺,閒下來太后又天天教我宮鬥,煩都煩死了,想不會都難。”
聽到這裡,二人忽然若有所思…
商子徠問:“在宮裡…過得還好吧?”
冉淺兮淡淡一笑,掩盡多少心酸。
“在哪兒不是活著啊,都一樣,沒什麼好不好。”
二人轉念一笑,沉重的事不提也罷。
“喝喝喝。”
冉淺兮舉杯,看到了另一桌的胥鳴暄。
“他怎麼在這兒呢?”
“害,你進宮這幾月,這個捕月樓大換血了,三個花魁就剩剪雨了,然後又捧了倆新花魁,他喜歡的不得了。”
冉淺兮眉頭一皺。
“雲雙不幹了?”
“對啊,你進宮沒幾天他就走了,還有那個纖竹,好像嫁人了吧。”
“嫁人?嫁給胥遠朝了?”
“沒有啊,侯爺能娶個花魁嗎?不知道嫁哪兒去了。”
聽到這裡,冉淺兮也不知道為何鬆了口氣,或許因為不想讓胥遠朝娶妻吧。
商子徠雖未說話,但看著她的表情,怕又讀懂了什麼。
“明日你生辰,想要什麼禮物嗎?”
冉淺兮看了他一眼。
“害呀,咱倆這關係,你還送啥禮物了。”
“那也是要有的。”
冉淺兮思考片刻,什麼想要的都沒有。
“那你看著買個胭脂水粉啥的得了,我什麼也不缺。”
商子徠莞爾。
“好~”
又喝了一會兒,臺上忽然驚起舞蹈,花瓣雨落下,一個妙齡女子緩緩出現,胥鳴暄立刻看直了眼睛。
“就是她兮爺。”
冉淺兮抬眸看過去,女人看女人有自己的審美,像她就喜歡纖竹那樣清冷感的。
“一般啊…”
“嗯,我看也一般。”
錢敬楊看了看她和商子徠。
“你倆審美這麼高嗎?”
“你覺得好看?”
錢敬楊也沒覺得有多好看,畢竟當年第一眼看到冉淺兮的模樣,就足夠驚豔自己一輩子了。
“我看也不如兮爺。”
商子徠還在痴痴的盯著冉淺兮。
“好!”
花魁舞畢,四下一片叫好,倒看的錢敬楊一臉不服。
“什麼嘛?真是沒見過好東西。”
“哈哈,你怎麼陰陽怪氣的?點她的銀子不夠?害呀,我借你啊。”
錢敬楊看了看冉淺兮。
“才不點呢,不如兮爺好看,沒意思。”
冉淺兮嘴角得意一揚,拋了個媚眼。
“還是你有眼光。”
忽然媽媽走上舞臺開始要價。
“各位客官,今天是墨梅一次接客,哪位大爺願意疼疼我們啊?”
臺下一片譁然。
“我出三百兩。”
“三百五十兩,我就是奔著墨梅姑娘來的。”
“四百兩,我出四百兩!”
聽這聲音有些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