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氣晴朗,冉淺兮尋尋覓覓的找到了洪藩的寨子。
“來者何人?”
“我找洪藩的。”
守衛看了她一眼,直接帶了進去,發現洪藩正在和妻子吃飯。
“呀呵,吃著吶~”
洪藩的妻子看了她一眼,一臉茫然。
“您是?”
“老友。”
冉淺兮走過去,送給他了一把弓箭。
“試試,就當謝禮了。”
洪藩一愣,眼神裡流露出複雜神情被妻子看在眼裡,忽然想起小木匣裡塵封的信箋。
“特意給我送禮來了?”
“對啊,本宮親賜啊,這把弓你拿出去,儘管嘚瑟,當朝皇后親贈,我跟你說腰板兒都直。”
洪藩輕輕一笑,還是和以前一樣愛扯蛋。
“草民多謝皇后娘娘,都不敢用了。”
冉淺兮淡淡一笑。
“有啥不敢的,一會兒比一場?”
洪藩莞爾。
“好,比一場。”
洪藩的妻子看著這一幕心裡很不是滋味,冉淺兮觀察到了她的表情,掏出了一盒香粉。
“吶~”
他妻子一愣,有些不敢相信。
“給…我的?”
“對啊,這個挺好用的。”
她愣愣接過,一時晃了神。
“你可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我放著皇后不當,和你搶丈夫啊?”
洪藩妻子又愣了片刻,竟然被她猜透了心意。
“是民婦多心了,謝謝皇后娘娘。”
冉淺兮輕輕一笑。
“我跟你講,沒有你他一輩子都得打光棍兒,你可是造福他了。”
洪藩一笑,心裡還是念著這個初戀。
過了兩日,鳳駕終於回朝,船上只有柳尋、左丘鶴、端木妍三人,冉淺兮想找個新鮮也只能找柳尋了,所以這一路,二人放縱了數天。
大昌和西興並未談攏,已經給朝廷下了戰書,百里庸心煩意亂之際收到了柳尋的來信。
‘皇后娘娘不日回朝,臣不辱命’。
這一個月來,冉淺兮失蹤,他也沒心情臨幸別人,就那麼幾次被太后逼著翻了商子潔。
“陛下。”
他緩緩抬頭,商子潔端著甜羹走了進來。
“天色晚了,您先喝點甜羹歇歇。”
百里庸微微一笑。
“好,你下去吧。”
離開之際她看到桌上柳尋的來信,恩寵當前,什麼情意都是屁話,眼神一沉離開了大殿。
這幾日他焦心戰事,再沒有進過後宮,思來想去鎮國將軍郝標,新勝將軍冉瓊兮可堪重用。
大戰已起,禁軍不能惘動,各封地要塞也不可輕易多調,為防檀千煥生事,他指派了冀州將士往各縣守城。
冀北王府—
“哼!和我來這一招。”
“王爺,眼下我們如何走?”
檀千煥眼色一陰!
“派人去羅玉,既然他喜歡玩,那就攪得更混些。”
童首領行了一禮。
“卑職遵命。”
羅玉和南月一樣是蜀國,但野心比南月大上一半。
翌日鳳船靠岸,百里庸早已等候多時,意氣風發,睥睨天地。
“阿庸~”
冉淺兮小跑過去,被他一個箭步抱進懷裡。
“終於回來了。”
冉淺兮被他勒的喘不上氣,在他懷裡用力掙扎。
“骨頭…骨頭要被你勒碎了…”
百里庸著急的鬆開她,怕她又有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