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一天,二人滿載而歸,經過小巷是時,冉淺兮又踮起腳吻了上去,他輕輕攬住那幹細腰,恨不得今日就娶了她。
“後日見~”
商子鈞莞爾,看著她越發心動。
“那你早些休息,後日我還來接你。”
“好噠。”
黃昏用過晚飯,冉淺兮果不其然偷跑了出去。
“男花魁,肯定有意思...”
她一路來到捕月樓,燈紅酒綠,宛如天宮一樣霓虹萬丈。
“嚯,這大青樓,看著就好。”
她瀟灑邁進去,老鴇竟一眼便認出了她,想來她那天在公堂一鬧,也是皇城皆知了。
“呦~這位可是冉姑娘?”
冉淺兮嘴角一勾,掏出了一張三百兩的銀票,應付這種場合對她來說是信手拈來。
“第一次來,上好酒。”
老鴇眼睛一亮,小姑娘出手比店中常客都闊綽。
“好好好,給您開個包間~”
冉淺兮一下打住了她。
“哎?我今天就坐這兒!看節目方便。”
“好好好,媽媽我親自給您上好酒。”
待酒菜上好,花魁們也陸續登臺,她連著喝了幾杯,不料這扶搖飲後勁太大,已經略微有些暈眩。
臺上正在表演節目,剪雨一身紅衣一把摺扇,舞姿瀟灑不羈,配上那邪魅的臉頰,男人看了都連連叫好。
“好!好!”
雲雙抱著琴走出來,凜烈且出脫俗,他緩緩坐下,還沒開始彈,就已經呼聲一片。
他抬起素手挑弦,泉水般美妙沁潤的琴聲,一點一點擴散,在場之人皆如痴如醉。
“三百兩,我出三百兩。”
聽到有人吶喊,冉淺兮喝盡杯中酒走了過去。
“諸位別急,還有一位呢。”
“不看別人了,就他,三百五十兩。”
見有人起頭給價,就有人抬手跟價,臺下情形一時難以控制。
“四百兩。”
“四百五十兩。”
“我出六百兩!”
“七百兩!”
最後一口高價沒人敢跟,冉淺兮尋思逗逗他們,便開口哄出天價。
“一千兩!”
場下一片譁然,一千兩能在皇城置辦一所府宅,頓時都安靜了下去。
“怎麼…沒人跟了?…”
她試探的問著,場下也無人敢再跟。
“哎呀冉姑娘…咱們雲雙不賣身的…”
“不賣身?不賣身喊什麼價?”
老鴇沉默,本來就不是她喊的,但是放著一千兩不掙,那就不是青樓了。
“哈哈,您看要不然這樣,我讓剪雨伺候您,剪雨也還是初夜呢。”
冉淺兮本來也沒想點個花魁上床伺候,那既然錢都喊出去了,肯定要扭雲雙這個瓜。
她掏出一千兩的銀票晃了晃。
“本姑娘今天就要他伺候,媽媽是不能通融?”
“哎呦冉姑娘,咱們小店也是有規矩的啊…”
“本姑娘不管,今天要是不讓他伺候,我掀了你這破店!”
老鴇侷促的站著,做生意最怕的就是惹了官,寧可惹同行,不惹官宦。
“可是這…冉姑娘真是讓媽媽為難了…”
“怎麼?有錢不賺?”
老鴇猶猶豫豫的看了雲雙一眼,雲雙表示預設,她立馬又熱情殷勤起來。
“哎呀冉姑娘這邊請,先讓雲雙收拾收拾。”
冉淺兮在包房等了片刻,老鴇把她帶到了雲雙的房間。
“請請冉姑娘,雲雙啊...已經在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