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慌跑過來,幾人打的激烈護院無法近前。
商子徠會功夫,那些家丁顯然不是對手,但冉淺兮這邊愈演愈烈。
剪雨一個眼色,媽媽立刻著人報官。
冉淺兮搶過打手的棍子,直揮而去,雲雙在閣樓上焦心不已。
“臭娘們兒,還敢拿棍子。”
冉淺兮揮起棍子,嚇得他往後跳了一下。
“你還敢辱罵朝廷重臣之女,本姑娘揍到你長記性!”
“你爹一個二品文官你還嘚瑟。”
“孃的...強搶民女還敢侮辱我爹,有本事也讓你爹當啊!”
戰況持續良久,捕月摟雞飛狗跳,不知毀了多少餐具桌椅,賓客們全都從看節目變成看鬥雞。
“給我打死她!”
“住手!”
忽而從門外傳來了一聲凌厲的住手,府尹親自帶著衙役全副武裝而來。
還沒等冉淺兮說話,馬釧立刻跪下去惡人先告狀。
“大人為草民做主。”
不料府尹讓開路,胥遠朝端莊的走了過來。
馬釧立刻傻眼,府尹能收買,侯爺要是收買不成罪名可大了。
見他來,冉淺兮扔下棍子,心間有幾分安穩。
雲雙和剪雨隨即離去。
“求大人為民婦做主。”
婦人雖然不知他們官銜,但看架勢定是大官,立刻跪上前去。
府尹:“你有何冤屈?”
“回大人,民婦原是捕月摟老人,但生了小覓便不做皮肉生意了,誰承想前日馬公子前來喝酒,看上了民婦的女兒,她才十四歲,無論如何也不到接客的年紀,他開口索要不成,今天便帶人過來強搶,求大人做主,求大人做主。”
她跪在地上一通扣求,看的冉淺兮心酸不已。
胥遠朝眼神一沉,顯然這種事不是發生一兩次了。
府尹:“你可有證據?”
“民婦有,民婦有,這是馬公子給的銀票,民婦沒有動,是馬家商號的。”
府尹看了一眼那張銀票,出自馬家商行無疑。
“大人若是不信,到馬府一搜便知。”
府尹:“大膽,郎朗乾坤竟然強搶民女!”
這時,馬釧目無王法的訕笑了一下。
“大人你可看好了,草民可是給她銀子了,怎麼能叫強搶呢?”
聽馬釧狡辯,冉淺兮走過來一腳給他踹個跟頭,趕緊被錢敬楊攔住。
“呦呦兮爺,可不能妨礙辦案啊。”
“你聽他放屁,他先把人綁走的,怕東窗事發才送來十兩銀子,耍人玩兒呢,給個女妓贖身也得一百兩吧!”
胥遠朝看了冉淺兮一眼,不曾想她直接跪了下去。
“求侯爺做主!”
見他跪下,錢敬楊和商子徠也跪了下去,胥遠朝瞳孔微張,立刻單手把她扶了起來。
“你亂跪什麼?”
冉淺兮緩緩抬眸,又是一副可憐小貓模樣。
“是真的,我剛才都聽見他說了,飛天般的囂張。”
“有人證嗎?”
胥遠朝溫溫的問,媽媽受雲雙之命走了過來。
“民婦參見大人,馬公子所做作為,捕月摟上下皆親眼所見。”
胥遠朝看了府尹一眼,他瞬間下了搜查令。
“即刻收押,搜查馬府上下!”
“是!”
冉淺兮鬆了口氣,要是再來一個貪汙受賄的府尹,今天又是一場硬仗。
錢敬楊和商子徠隨之起身,那女妓滿眼感激。
“多謝冉姑娘,多謝各位大人。”
冉淺兮從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