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布條拿了下來。
衡清接過容白遞過來的布條,看了一眼上面的字。仔細摺疊好,放在懷中:“小白不懂,有些東西,不應該那麼早讓別人知道。”
不懂。
容白的確不懂,反正不懂就不懂,反正這跟她又沒關係。
“小白,聽說靜安寺的素齋不錯。”衡清建議道。
素齋不錯?容白瞪大眼睛。難道這個時代,人的口味其實跟末世不一樣吧!容白上次過來,可是陪著長公主吃過一次這裡的素齋。
反正跟自己做的烤肉完全不一樣。
“那個,素齋不好吃的。”容白小聲提醒。
比起肉來說,容白更喜歡吃草、不、是菜!可是,吃草的前提,是這草好吃。靜安寺的素齋,是真的純素,基本上都是水煮的東西。
對於水煮加鹽的蔬菜,容白可吃不下去。她寧願吃生的!生菜撒鹽做沙拉,都比這個強,水煮透爛的植物可是含有致癌物的!
“上山吃齋,小白若是不想吃,吃一口便是。”衡清笑著反駁。
好吧,敗給他了。容白在衡清面前,完全提不起反對的心。只能認命的推著衡清往後面的齋堂走去。
齋堂裡,坐著兩個人。
衡清的輪椅聲響起,兩個人的目光瞬間落在衡清的身上。一個女子,推著殘疾人進齋堂吃飯,這本來就不值得人矚目。
可是,這一切的前提,是,他背後推著輪椅的女人不是容白。
容白不記得娉婷郡主,可是,娉婷郡主記得容白啊!從小到大,除了宮裡幾個大公主能壓她一頭,其他女人,就是小公主青緹公主都沒辦法在她面前大出風頭。
可是,這個人不一樣,先是在宴會上壓自己一頭,然後又在花園裡壓自己一頭。
至於墨染,他看的是衡清,或者說,是衡清胸前那一段紅綢。因為紅綢的折角一個丹字清清楚楚。
容白無視了兩個人的目光,推著衡清到視窗處端了一碗麵回來。
“這東西,我可不吃。”容白臉色難看的看著眼前的素面。這玩意有多難吃,容白心裡清清楚楚。
衡清端著素面,在容白的幫助下,移到一張空桌子上:“小白若是不喜歡,吃一口便是。”
衡清雙手如玉,手中一雙竹筷,看起來就很養眼。武侯府眾人,吃飯的動作,除了小衡一個會在意儀態,其他人,都跟容白有的一拼。
所以,想看到這樣優雅的姿勢,實在太不習慣了。
衡清的一口,是真的一口。竹筷子上,只有一根麵條,纏纏綿綿的繞在竹筷子上。容白不太習慣,找了個條凳坐下,張口將麵條吞了下去。
實在太難吃了,容白甚至連咀嚼都沒有。
衡清微笑著看著容白艱難的將麵條吞下去,然後也不換筷子,低頭,自己安安靜靜的開始吃麵。
食不言?容白看著衡清的動作。
好吧,還真是這樣,無聊的容白,便將目光移到周圍。也不知怎麼的,今天靜安寺沒有人,齋堂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只有那邊坐著的一對男女。
至於,容白是怎麼認出娉婷郡主的真身份的?
那麼明顯的胸沒看到麼?還有,那纖細的脖子,雪白的面板,現在靠近了還能看到耳朵上小小的耳洞。
這些只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出來好麼!
不過,兩個人怎麼都很眼熟呢?
她看過來了,她看過來了!現在娉婷郡主腦子裡只有這兩句話。容白不知道娉婷郡主是誰,娉婷郡主可知道容白是誰。
不然,也不會被搶了風頭之後,乖乖的蟄伏著。
因為,這個鄉巴佬,身份還真的很高。武侯,那是掌管西北十萬大軍的人物,至於武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