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濃厚:“你口中的那個公子到底是何方神聖呢?嗔獸女士。”
“滾!”嗔獸斜視著方守,一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樣子。
“……”
本來就沒什麼耐xìng的方守頓時有種炸毛了的感覺,他張張嘴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站在他身邊的立華奏突然一把扯住方守,認真的看著嗔獸:“既然你是這麼特殊的存在,那麼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沒有神靈?”
“神?哈哈哈,神?笑死我了。小鬼,你真是太可愛了,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神?”嗔獸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瘋狂的大笑起來:“神是什麼?可以祈求的存在麼?可以作為心靈寄託的存在麼?可以拯救自己的存在麼?不,我想告訴你,神已經死了,都死了啊!”
“那個病癆死去的那一天,婆家的人把我當初不詳之物,我沒有向神祈求,因為我是蔡琰蔡文姬,當世最好的音律家,蔡中郎的掌上明珠。那個時候,我的世界裡沒有神靈!”
“但是……”
“父親下牢獄的那一天……”
“洛陽城破那一天……”
“被擄走那一天……”
“親子分離那一天……”
“我都在祈求著啊!”嗔獸癲狂的看著仲村由裡,她指指上空,大聲的怒號著:“這個世界沒有神明!我的祈求不會得到響應。我的宿命註定是一個悲劇!告訴你,小鬼。這個世界上,現在沒有神。過去也沒有,未來更不會有!”
“但是這個世界!這個不會死的世界的世界是怎麼回事?”仲村由裡大聲的反駁道:“你這傢伙,不要太自以為是了啊!為什麼那個神沒有回應你的祈禱你就斷定他不存在!笨蛋!你以為怨恨他的人只有你一個麼?你以為悲劇的宿命只有你一個麼?笨蛋笨蛋笨蛋!”
“哈。沒有見過戰亂的小鬼。”嗔獸怒視著仲村由裡,她一把扯開自己胸口上的宮裝,露出那一抹雪白的酥胸:”要我告訴你麼?小鬼,在戰亂的時代裡,女人的地位是有多低賤麼?看看這個,那些如同野獸一般的男人會把你當成什麼?**的發洩物件?隨意玩弄的玩偶?你這個小鬼,知道些什麼?你知道我們的痛苦麼?你知道在異族刀口下瑟瑟發抖的我有多麼痛苦麼?你知道我不得不拋棄當世大家的尊嚴屈身於異族的痛苦麼?你究竟。明白一些什麼?”
“我……”
“哈,你這個小鬼,似乎是生活在非常和平的時代裡呢。”嗔獸舔舔嘴角,那張絕美的臉上閃過一抹淒厲之sè,她一手捧住自己那豐滿的酥胸,狠狠的揉了揉:“我可以想象得到,你這個可憐的小女孩在他們的胯下呻吟……”
“砰!”一聲巨響。
“嘖嘖嘖,真不錯呢,看看這個可憐的洞穴。哇喔,竟然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哎。真厲害!”慕容遙再次抽出摺扇,搖頭晃腦的笑了起來“但是比起本公子來,還差了一點。”
“變態君……”仲村由裡輕聲安慰著已經完全陷入暴走狀態的方守:“我沒事的。”
“不好意思。我失態了。”方守抱歉的笑了笑,他輕輕的拍了拍擔心的看著自己的立華奏的小腦袋,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女士。雖然我知道你的身材很好,但是請你要點臉。把它收起來好麼?抱歉,蔡姑娘。我不是在說你。”
“我知道。”蔡琰衝著方守欠了欠身,苦笑道:“雖然非常不恥,但是我在被異族擄走之時,親眼看到宮中的王女被一群異族蹂躪致死,我想,就是因為我內心的恐懼才讓她如此憤怒?”
“你這個廢物,可以閉上嘴巴麼?”嗔獸似乎對方守手上的那道白光有些心悸,沒有再進一步刺激方守的打算,她輕輕的把自己的宮裝整理好,嘴上卻依舊是毫不留情的說道:“當初的你也像這個小鬼一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