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法術麼?”同樣是在最近剛剛召喚出本命之靈的陳景濤表示非常神奇,這麼異常的情況,果然只有法術和魔法之類的才能實現吧?而方守,還是感到一頭霧水,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才剛剛說要去學習法術的自己怎麼可能會只有很少人能學會的“治癒之術”?
似乎看出了方守的疑問,木醫生這樣說道:“至少剛才,方守並沒有施法的跡象。要知道,在這個世界裡,‘治癒術’之類的存在比空間魔法之流還要神秘。普通人是沒有接觸到的機會的,不過他的身體確實是有些特殊……”
“沒時間了。”陳景濤背後出現一道二米高的虛影,他打斷了木醫生的話,煞有其事的說道:“小友,我們必須馬上出發。”
“魏大叔?你可以直接出現在這個世界了?但是為什麼好像有點虛無的感覺?”方守仔細的看了一下那道虛影,不正是在真正意義上被自己殺掉的某位英靈麼?
“託你的福。”魏延的身影有些暗淡,他繼續說道:“因為宿主的可以提供的能量太少,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我會盡量維持著最低的存在形態。嗯,又在催了,出發吧。”
“去哪?”
“第一場戰鬥的場地。”
。。。。。。
城西,上次被張培銘,也就是呂布的宿主所血洗的大樓那邊,此時此刻顯得非常“熱鬧”。因為城西本來就是比較類似工業區的地方,住民本來就不多,再發生了那夜的慘劇之後,原本就少的住民也辦了個仈jiǔ不離十,剩下的一些釘子戶也被一群黑衣大漢客客氣氣的請離了這個地方。所以,這個地方基本上是一種荒無人煙的狀態。
此時,幾夥人正散落在四周,互相jǐng惕著各種的動態。
而且因為本命之靈的緣故,幾夥人都隱藏在各自的法術之下,完全認不出來誰是誰。
“宿醉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穿著城管制服的大叔痛苦的趴在一邊,臉sè慘白的他似乎連動一下都要花費巨大的力氣。
“嘖嘖嘖,真是拼命工作呢。”吊兒郎當的聲音從一旁發出,一位叼著菸捲,穿著花襯衫的青年看到城管這樣的囧樣,發出嘲笑的嘖嘖聲:“哎,未來人真是麻煩,想當初,就算是老闆……主公親自來到我這裡,該曠的工還是要曠的。”
“嘔~”城管發出一陣陣難受的乾嘔之聲,過了一會兒,他擦了擦最近的汙漬:“穿得這麼花哨的古人還可真是不常見啊。你是郭嘉郭奉孝吧?”
年輕人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我只是想知道你們的身份證到底是哪來來的?”
“說到底在意的是這個麼?”
看了看天空,郭嘉略有些煩躁的問道:“我說,你們有必要監視到這種程度麼?諸葛小娃娃應該有去交涉過了吧?你這樣盯著我,說真的,好煩。”
“……”城管指了指周圍的幾夥人:“這裡的人哪一個不是危險分子?嗯,畢竟不能讓那件事情再次發生啊。我也是一個討厭工作的人啊,可是沒辦法,我竟然抽中了下下籤,倒黴啊。”
“來了?”
天空劃過一道黑sè的流星,而後重重的砸在地面之上。
郭嘉看了看,嘴角劃過一絲微笑:“看來是我們先到場了啊。真不愧是公子,老闆的兒子果然厲害。”
“曹丕曹子桓,參戰。”煙霧散去,一身黑sè勁裝的曹佳賢握著一把黑sè的長劍,他先是衝著郭嘉微微一點頭,然後轉身向大樓飛奔而去。
在那裡,有一張白sè卡片靜靜的漂浮在半空之中。曹佳賢小心翼翼的望了望四周,連續幾次閃爍之後,出現在那張卡片身前。
“喝!”就在曹佳賢出手想要抓住那張卡片的時候,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