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裡,小酒吧裡恢復了往日的熱鬧,人們互相交談,叫罵,跳舞,聊天——就好像大約十分鐘前發生的一切只不過都是幻覺。唯獨被砸散的椅子和滿地的碎酒瓶留在原地,除了粘在沙發上的血液,其他的東西破破爛爛地放在那裡,甚至連服務生都懶得去清理一下。
酒吧二樓,勉強能稱得上是VIP室的大門被緊緊關閉。
房中,淫。靡的麝香氣息充滿了每一個角落,令人面紅耳赤的粘稠水聲顯得有些沉悶,除此之外,只能聽得見男人深呼吸帶出的沉吟。
提圖斯四仰八叉地靠坐在沙發上,微微後仰毫無防備地露出線條陽剛的下顎曲線,他微微眯著深綠色的瞳眸,性感的薄唇微啟,並時而從開啟的唇中從喉嚨深處發出短促的喘息。男人修長的雙腿隨意地搭在沙發前的茶几上,而雙腿中間,跪著一個相比較起來明顯消瘦的身影。
“剛才接吻時候就覺得你的舌頭會很棒,老子果然沒猜錯。”故意要羞辱含著自己生。殖。器的少年,在他又一次將自己堅硬得幾乎快要爆掉的好兄弟完全含進溫暖溼熱的口腔中時,提圖斯惡劣地笑著調侃。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駱佳白顯然沒準備要理他。面容中透著疲憊的少年只是掀起眼皮瞥了眼他,然後從鼻腔裡輕輕地哼了聲,期間柔軟溫溼的舌尖滑過□上端的小孔,狀似無意地拂過——
“嗯——該死——”提圖斯原本得意洋洋的臉立刻黑了,不顧自己的老二還在人家嘴巴里,猛地坐起來一些抽出好兄弟,捏住前者的下顎,惡聲道,“你哼給誰聽啊?”
駱佳白拍開下顎上的爪子,眉目淡然道:“你可以當我是爽得在呻。吟。”
說話的時候,微白的面板稱著因為長久摩擦變得鮮紅的唇,唇上泛著淡淡水光,為那副平淡的面容增添了一絲豔色。提圖斯愣了愣,轉念一想那水光裡除了唾液說不定還有自己好兄弟分泌出來的東西,□一跳幾乎沒當場射出來——
還好他身經百戰最後得以Hold住場面,只是面色陰沉下來猛地皺起濃眉,就好像自己有多不爽似的——即使他其實現在已經爽翻了天。
雖然恨不得立刻把熱脹得快爆掉的□塞回那處溫暖的溫柔地,提圖斯還是決定不要這麼便宜了駱佳白,硬著頭皮哼了聲,他捲起唇角露出一個心知肚明的笑容:“我信,就算是給我舔老二,你也可以硬的起來——別人可能不行,但是你肯定可以。(讀看看)是不是——駱、佳、白?”
打從三年前開始,這是男人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駱佳白微微一怔,倆人當下的姿勢讓他隨即清醒過來,垂下眼抿抿唇,漂亮的眼中露出一絲不屑:“你廢話真多。”
提圖斯懶得跟他計較,哼了聲扳起少年的臉強制性地令他望著自己,湊近了些:“你嘴真硬。”說完,就要伸手去碰駱佳白的下。身,後者比他反應更快地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提圖斯挑起眉,駱佳白推開他的手,緩緩道:“你還要不要繼續?”
說完,也不等男人回答,自顧自地俯下身,再一次含住還沒完全軟下去的柱體。提圖斯猛地被這麼刺激,額角的青筋向外凸起,壓抑地低低沉吟一聲,窄小簡陋的房間中再一次響起舔吸物體時唾液帶起的水聲。在少年修長的指尖輕輕托起柱。身下面的球體時,提圖斯猛地伸手摁住少年的頭往下粗暴地壓了壓。
堅硬灼熱的前端毫無前兆地往喉嚨裡面戳進一截。
駱佳白險些被嗆到,後退了一些咳了咳。
唇邊一絲晶瑩的唾液還連著男人的前端,拉出一條細細的銀線。
“喂!你故意的吧!”欲。火焚身得恨不得去裸奔,提圖斯低吼,“關鍵時候你被水嗆了不成——”說話猛地一頓,他忽然發現少年的臉色有些蒼白的過分,盯著看了一會,提圖斯無力地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