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好像是好幾波人,不是同一路的,這是兩個活口。”
鍘刀把子把抓到的活口推到唐的面前,唐納靳眼神犀利地看著他們,“你們是什麼人,老闆是誰?在和什麼人火拼?一五一十給我講清楚,否則直接剁了餵魚。”
“額,是是是,靳哥,靳爺饒命!”
“哪那麼多廢話,快回答我們靳哥的問話。”鍘刀把子用槍抵著腦袋催促道。
“是是是,小的該死,小的坦白。我,我們老闆叫乾哥,也是混道上的,對方是丁氏集團董事長丁博遠。”
“東御爵宮的幕後老闆蕭以乾?”唐問。
“是,是的。”
“這蕭以乾怎麼和丁博遠幹上了……那那夥韓國人是怎麼回事?”
“他們是蛇王的手下,蛇王是首爾有名的地頭蛇,與我們老闆是朋友。我們老闆和蛇王本來可以在首爾解決掉丁博遠,可是中途殺出個賭俠珩少,幾度失手。又輾轉海上追到澳門,然後就,就在您的地盤上交上手了,情況就是這樣的。”被活捉的手下坦白道。
“賭俠珩少?你確定賭俠就是大陸地產大亨秦士徵的兒子秦珩?”唐納靳吃驚不已。
“是的,靳爺。珩少已在小馬亮明瞭賭俠身份,而且也經過了我們老闆的核實,他卻是江湖上神秘多年的賭俠。”
“看來我得去小馬拜訪拜訪老友了,這小子居然連我也隱瞞。”唐納靳臉上轉怒為喜。
唐走後,鍘刀把子將二人拖到遊輪岸邊,兩槍解決扔進了海里。
幾度逃出蕭以乾和蛇王的追殺後,疲憊不堪的丁博遠在澳門一賓館休息一日後,便在小坦克和古擎的護衛下動身前往小馬。
“我到了,謝謝你。”女護士和珩少乘坐計程車來到一家醫院門口停下。
“呵呵,去吧。”珩少揮手道。
“唉,你叫什麼名字?”
“有緣再見!”珩少戴上墨鏡,瀟灑地只留下背影。
帶著初吻的一抹回憶,女護士走進了醫院照常工作。
“喂,你那邊怎麼樣?”珩少撥通了羅信林的號碼。
“已經堵截了病毒擴散和病毒來源ip,具體顯示就在方標的住處。監控錄影系統馬上被我恢復,就要查出來了,不出意外如你猜測就是公司內部人。”
“好,等我回來,這兩件事一併解決。對了,陳棠敬回來了沒有?”
“還沒。”
“好,我知道了,小馬見!”
隨即,秦珩搭乘飛機返回了馬鞍山。
“肖總,姓楚的又欺負我,哼!你什麼時候提升我的職位呀?我可是三個月沒動過了。”峰勁副總辦公室傳來發嗲地撒嬌聲。
“呵呵快了,恬恬不用著急,別說你的職位,我恐怕也該要挪挪位置了。”肖國男老油條地吃著人家的豆腐。
“您也要挪位置?可是丁董事長不是快要回來了嗎?他要是回來,我們的計劃不就泡湯了嗎?”佟恬疑惑道。
“哈哈哈,那要是他回不來呢?”
佟迷萌的小眼睛咯噔地傻了,“您是說在首爾讓他回不來?”
“對,永遠回不來。”
聽著肖國男的語氣和帶殺氣的眼神,瞭解肖為人的佟恬似乎才明白了過來,但還是有些心驚肉跳。縱使自己在商場上經常算計別人,但男人的手段,她還是有些心驚肉跳的。
“放心吧寶貝兒,沒事。男人之間的事,你不用操心,你只管好好做我的寶貝兒,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讓你稱心如意。”肖國男摟著蠻腰笑道。
“董事長,董事長!”
“好!”
門外的清晰呼聲引起了辦公室內的驚慌。
“這,他居然安然無恙?你先